初夏堂上车之后根本没发现还有陈铮这么一个人,专心的开着车。
可是没到五分钟,初夏堂就面色突变,赶忙将车子在路边停下。
初夏堂在驾驶位上捂着自己的肚子,脸上的表情是扥痛苦,嘴里抑制不住痛呼。
“嘶……疼……”
初夏堂弯曲的像是个大虾一般,眼泪也抑制不住。
陈铮看见初夏堂这个样子皱起了眉。
按照夭矫派的说法,体寒的毒素也分为两种。
一种就是基因上面的东西,这玩意治不好,只能在发病的时候尽量让病人好受些。
第二种就是后天不小心染上的,通过鬼魂一类的东西。
几分钟后,初夏堂忽然瞥见了后座有人。
立马支起了身体,警惕的望向后座的陈铮。
看清陈铮的样貌之后初夏堂才算松了一口气,但紧跟着一股怒气无法抑制的涌上心头。
“你怎么会在我的车上?”
虽然初夏堂的话是带着怒意的,但是丝毫没有重量,轻飘飘的好像在跟人撒娇。
没办法,初夏堂每次出血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浑身上下都用不上力气。
陈铮没有回答初夏堂,而是将黑乎乎的浓汤递过去,“快喝了吧,能
让你没那么疼。”
初夏堂并没有听陈铮的话,而是将陈铮的手拨开。
“回答我的问题!你是怎么在我车上的?今天一直缠着我是想干嘛?你要是不回答我可就要通知安民司了!”
初夏堂的反应其实没有问题,毕竟是在最虚弱的时候看见了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人,还让自己喝奇奇怪怪的东西,有警惕心才是正常的。
但陈铮好不容易发发慈悲将自己仅剩的钱用来给她买食材煎药,连晚上饭都没吃,结果就这么被冤枉,陈铮也很委屈。
“我缠着你还不是要讨债!你还钱了我就走了,谁管你!”
初夏堂眯着眼睛仔细瞧着陈铮,仿佛要从陈铮脸上的表情看出真相似的。
“信不信随你,还有这个。”陈铮将碗往座位上稳稳一放,“你要是不想被疼昏过去就喝了。还有我可以帮你把病给治好,只要你给现金。”
陈铮说完就开了车门直接跳下去。
初夏堂狠狠的咬着牙,要不是她现在动一下都难受的要死,一定把陈铮带去安民司调查一下陈铮是不是罪犯!
可陈铮已经走远了,初夏堂的肚子更加疼痛起来。
她这些年也看不过少医生,
甚至也试过偏方。
但是她这病一直就好不了,治一次加重一次。
看陈铮二十出头的样子,初夏堂打心眼里不信陈铮能将自己的病给治好。
陈铮要是有这本事,肯定挣不少钱了。哪里会是现在的穷酸样子呢?
可初夏堂怀疑了一会儿就怀疑不下去了,她的肚子疼的她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
初夏堂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向了那晚黑乎乎的浓汤。
死马当活马医吧!
初夏堂近乎失去理智的将碗拿在手里,一口闷了下去。
喝完之后,鼻子才闻到汤汁的味道,隐隐发臭。
初夏堂差点将东西吐出来,这一刻她甚至觉得陈铮实在愚弄自己。
就在初夏堂差点将碗给捏碎的时候,一股暖流从小腹升起。
疼痛似乎也随之消散了。
初夏堂有些不敢相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刚才还感觉自己要裂开了呢,现在却觉得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