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槎寺内,叶林川与李鸿煊这两位见了光的通缉犯,被七守直接剃成了光头,在人皮面具的辅助下,堂而皇之的在庙里当了和尚,老金与李青则是在山下打探着情报。
孔庆楚带着大军继续在帝都搜索着叶林川,叶大公子却在西槎寺当起了和尚,跟他们玩起了灯下黑,整个帝都的百姓怨声载道,这无疑让这位启年县令名声大作。
启年县令的名声又响遍了整个云兴大陆,其余几国都当起了吃瓜群众,纷纷嘲笑女帝吃瘪,暗地里却嘱咐自己的朝臣不要与叶家之人为敌,这等手段诡异的之人,他们可不想招惹。
半个月时间过去,李鸿煊第一回体会到名声大的弊端,摸了摸自己圆滑的光头,有些郁闷的喊道。
“老大,咱什么时候走啊,这不吃肉的日子真是熬不住了。”
叶林川悠哉的耍着三寸剑,经过这么长的时间训练,已经能保证自己的手不被割伤了,至于伤敌,还是有些指望不上,只要打的稍远一些,就会偏得离谱。
“我也想回启年县,可如今根本出不了帝都,就算找到缺口,也无法区别是不是女帝的圈套,对上这等狠角色可不敢有半点大意。”
李鸿煊郁闷的脸又囧上了几分。
“这女帝心眼忒小了,不就是给他留了点墨宝吗?至于吗?还画画像通缉。”
就连一旁的七守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佛曰,不作、就不会死。”
“老和尚,这话怎么听着像你曰的。”
七守笑而不语,继续抄写着楞严咒法,叶林川打量着手中的极阴精华,还是有些不解的询问。
“老和尚,按你意思理解,我这地星之力是最极为圣洁之力,可如此圣洁之力,又怎会转化为极阴精华?”
七守停下手中的笔,有些严肃的说。
“天地万物皆可分为阴阳,但阴阳不是一成不变得,凡事可极阴,就可极阳,阴阳转换本就是常态,就好比你很讨厌的一个人,突然有一天他去杀了你最恨的仇家,你在看这个人是不是也没那么讨厌了,阴阳都是随时转动的。
当然,也有不变的一面,极阴才能转为极阳,如若你的地星之力不够纯粹,转化出来的阴气也会满是杂质,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作用。”
二人若有所思,就连往日不耐烦的李鸿煊都听的津津有味。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是这个意思呗?”
七守微微皱眉,有些不满意这个总结,但也没有过多解释。
“差不多吧。”
平淡的生活还在继续,可女帝有些坐不住了,为其半个多月的搜查搞的人心惶惶,这位已到花甲之年的孔首辅也日渐憔悴,她是真怕熬死了这位文官之首,这崇尚武力的南燕国,真是找不出第二个有如此才智的文学大家。
“孔首辅,要不算了吧,我的面子与南燕国的安定相比,并不重要。”
孔老头却像打了鸡血似的,神情激动的说道。
“不可,为了抓他我们死了这么多将士,怎可轻言放弃,若是抓了这小子就可操控启年县二十万重骑,到时我们南北成夹击之势,北洪国定会是我们囊中之物。”
此等算计女帝自然也想过,不然也不会放权让孔庆楚去抓捕,只是没想到,占尽了天时地利的孔首辅愣是抓不到这启年县令。
孔庆楚见女帝还是阴晴不定的神态,继续开口加码。
“北洪国西面的赤凌国正处于内乱之中,根本无心顾及他国,东面的通义国兵力薄弱,也无实力与我们作对,只要我们抓到启年县令,北洪国的地域定会被我们南燕国全盘接收。
到时我们以这两国地域为跳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