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府之中,曲贺允与曲轻歌这对姐弟的命运似乎总是与曲二夫人紧密相连。作为侯爷府的继承人,曲贺允的地位至关重要,然而,曲二夫人似乎并不希望这份荣耀落在他的身上。轻歌的出色,更是让她心生妒忌,恐怕唯有将曲贺允的未来抹黑,她的儿子泳儿才能顺利继承这侯府的一切。
然而,曲二夫人自然是不会轻易承认这一切的。多年来,她所塑造的淑良贤德、温柔慈善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因此,当曲轻歌揭露这一切时,她顿时感到无比委屈,仿佛整个世界都背叛了她。
“轻歌,你怎能如此说我?”曲二夫人双眼含泪,声音微颤,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这么多年来,我对你姐弟二人的关爱,难道你都看不到吗?你怎么能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你……你简直比白眼狼还要不如!”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袖中掏出帕子,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水,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曲贺允站在一旁,看着曲二夫人如此伤心,心中也是一阵不快。他虽年幼,但已懂得分辨是非,对于曲轻歌对曲二夫人的指责,他感到十分不解。
“姐,你怎么能这么说二婶呢?”曲贺允不满地说道,“二婶对我们一直很好,你怎么能忘恩负义呢?”
“你给我闭嘴!”曲轻歌听到曲贺允的话,心中更是愤怒。她看着曲贺允,眼中满是失望之色,“你以为二婶真的对你好吗?她只是想利用你,让你成为她儿子的垫脚石而已!”
曲贺允被曲轻歌的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看向曲二夫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而曲二夫人则是趁机继续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博取曲贺允的同情。
“轻歌,你怎么能这样污蔑我?”曲二夫人哽咽道,“我对你们姐弟二人的心意,天地可鉴。你若是再这样无理取闹,我……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曲轻歌看着曲二夫人那虚伪的表演,心中冷笑不已。她知道,想要揭穿曲二夫人的真面目并不容易,但她也不会就此罢休。
“二婶,你若是真心相待,又怕何来这些纷争。”曲轻歌淡淡地说道,“你若是真心为小弟着想,又怕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曲二夫人被曲轻歌的话说得哑口无言,她心中虽然愤怒,但却也知道此刻不是发作的时候。她只能强忍下心中的怒火,转身离开。
看着曲二夫人离去的背影,曲轻歌心中不禁冷笑。她知道,这场争斗才刚刚开始,而她也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爹,我们去小弟的院子里坐下说吧。”曲轻歌转头看向曲靖晖,语气平静而坚定。
曲贺允微蹙着眉宇,带着一丝不满的小声嘀咕:“我才不要他去我的院子。”他的声音虽小,却如针尖般刺入了曲靖晖的心头。曲靖晖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哀伤,他沉声回应:“那我们便去我院子里说罢。”
然而,曲贺允的倔强并未因此而有所收敛,他固执地摇了摇头:“我也不去他的院子。”
曲轻歌的面色在这一刻变得有些凝重,她望着曲贺允,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曲贺允,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针对父亲?”
曲贺允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不满的光芒,他冲着曲轻歌嚷道:“姐姐,你为何总是帮他说话?你不是也很讨厌他吗?”
曲轻歌被曲贺允的话惊得愣了一下,她忙转向曲靖晖,脸上露出了一丝紧张与尴尬:“爹,您别误会,我从未讨厌过您。以前那些话,都是我不懂事时说的。”
曲靖晖望着曲轻歌,眼中闪过一丝安慰,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那我们便去你那说罢。”
三人来到了曲轻歌的屋中,曲轻歌与曲靖晖一同在桌边坐下,而曲贺允则选择了最远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