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瞥了她一眼：“有新发现？”
“快来！”江珂言故意卖了个关子：“你竟然在集团里放了这么大的一个间谍！”
韩慕初闻声赶来，他盯着电脑屏幕看了好一会，虽然表面看着十分平静，内心早已风起云涌。
“我觉得胡樱是在骗你。”江珂言笑意浅浅，娇俏地挑了一下眉梢，唇角勾出得逞的笑意。
韩慕初浅灰色的眸子里透露出冰冷与杀伐果断，他沉默了好一会，低声道：“有新的发现随时告诉我。”
“你心可真大，竟然能让欧梦菲那种人当集团总监。”江珂言觉得现在是个“吹枕边风”的好机会，她特别想看到欧梦菲吃瘪的表情。
“这是我父亲安排的，我完全不知晓。”韩慕初眼神一点点冷下去，他身上透出的凌冽气场，让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那次晚上七点的晚宴她还挖苦我来着。”江珂言抿唇笑笑，睫毛扑闪扑闪的，她体会到了掌握“生杀”大权的快感。
“有这事？”韩慕初那双深邃的眸子定定看了她许久，语气中带着微微怒意。
“是啊，她还说我是个卑贱的女人，不配出现在晚宴现场。”江珂言为了引起韩慕初的重视，使出浑身解数挤了一些眼泪出来，其实内心的她快乐得不得了。
“我知道了。”韩慕初拿起电话打给了集团人事部，他清澈的眸子中迸射出阵阵寒意：“欧梦菲是什么时候入职的？”
“韩总，是两年前。”
“好。”韩慕初带着怒意道：“从现在开始，总监岗位让白森南暂时代理。”
江珂言听到这儿，“噗嗤”一声笑了，就像石子投进池水里，脸上荡漾着欢乐的波纹。
不一会儿，欧梦菲的电话打到了白森南这边。
“喂？”白森南按了一下免提键接通了电话，欧梦菲直接如泼妇般破口大骂：“白森南你有病啊！为什么抢了我的总监位置！你这种伺候主人的狗能有什么能力坐上总监的位置？小心我找人弄死你！”
白森南一脸黑线，他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韩慕初示意白森南将电话给他，白森南会意，韩慕初将电话接起。
“是我。”韩慕初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透着一股子令人敬畏的严峻之色。
“韩……韩总？”欧梦菲瞬间气势全无，她哭得梨花带雨道：“为什么要停我的职？是江珂言告我的状吗？韩总，江珂言在大学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勾引过很多男人，她连我的未婚夫都不放过……”
韩慕初静静地听着欧梦菲诉说江珂言的种种不是。
欧梦菲见状，以为韩慕初相信了她捏造的事实，变本加厉诋毁起来：“她接近你就是为了你的资产，这种女人不要也罢！韩总，您是相信忠心耿耿的老员工还是那个没认识几天的女人？”
江珂言呆愣在原地，双脚仿佛钉在了地上，她被气得浑身发抖，一双小手紧紧攥在一起，指甲狠狠嵌在肉里。
韩慕初注意到了江珂言的变化，他微微皱了皱眉。
“我希望你能记住。”韩慕初低沉的声音里充满着怒意：“诋毁我的夫人，是大忌。”
韩慕初想直接辞退欧梦菲，但江珂言在他耳边悄声道:“先不要辞退她，我还有账要和她算。”
韩慕初点了点头，他的语气异常冰冷:“明天你去文员处报到。”
“韩总，不要啊！”欧梦菲哭得撕心裂肺起来：“下个月我就要订婚了……我不能只当一个小小的文员啊！”
“与我无关。”韩慕初利落地挂断了电话，一切重归平静。
江珂言感觉一股怒气顺着脊柱冲向了脑壳，让她没法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