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耀此时的模样有点惨。
满满的托盘倒是小问题,身上小一号的工作服也不是什么大事,关键是他路痴!
就算破封后修为恢复了一些,神识外放的距离也很有限,根本笼罩不了整个酒吧。
这可不和街上一样,不知道路可以随便问。
一个酒吧的工作人员去问顾客东南西北在哪,这不是出洋相吗?
于是,周耀吃了几回闭门羹后学聪明了,专找同样穿着服务员衣服的人问。
总算问明白地方后,来来回回已经耽误了十分钟。
周耀很着急,惹客人生气是要扣钱的,偏偏来到走廊这后被赵龙三人堵住了。
也实在是赵龙三人走路太霸道,三个人连在一起,再宽的走廊都不够堵的。
“你他娘没长眼吗?知道我是……”
见只是一个服务员,赵龙刚想呵斥,却是脸色一变,震惊道:“是你?”
对周耀,赵龙印象深刻,毕竟是昨晚的事,而且对周耀这个能打败王汉生的人,他从一开始就放足了关注。
更别提最后还被周耀将了一军,给周耀道了个歉。
“咦?”
周耀也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又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让开啊!”
“让?”
赵龙脚步一僵,眯着眼点了点头,
缓缓让开了,“请!”
周耀不以为意,换句话说,从来都没把赵龙放在心上,端着托盘离开了。
“龙哥,那位“公子哥”是谁啊?”旁边的人惊奇发问。
“公子哥?哼,不过是一个穷学生罢了,不然你觉得哪家的公子哥会端盘子?”
“这……”同行的人疑惑了,“龙哥,既然只是个穷学生,那你刚才为何给他让路?”
“因为他就是昨天下午那个生事的小子!”
赵龙一脸愤恨道,“要不是他,我根本不会被刘公子训斥!”
惹不起许晴川,也不敢惹许晴川的朋友,但周耀这个许晴川“朋友”的同学,他可不怕。
“这小子身手不简单,若是刚才贸然出手,咱们怕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哼,走,跟我进房间,让刘哥亲自收拾他!”
……
包间内,刘敬一脸阴沉:“你是说,那个小子和许晴川的关系不简单?”
“是啊刘哥!我看得清清楚楚!”赵龙一脸肯定。
“可你刚才不是说,他只是许晴川朋友的同学吗?”刘敬脸色不善道,“你可别骗我!”
“刘公子,我怎么敢骗您?”赵龙哭诉道,“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许晴川和公子您的事,虽然两人眉来眼去,但我根本没往那方面
去想。
毕竟,许晴川除非瞎了眼,否则怎么会离开公子您?
可没想到,许晴川那娘们居然真的瞎了眼,公子,这个人您可是不能放过啊!说不定,许晴川那女人离开公子您,就和这小子有关!”
赵龙一番添油加醋,话又说得漂亮,刘敬听着很是受用。
虽然知道许家和自己悔婚的真正原因,但他还是想去看看。
万一真是许晴川的“熟人”,那揍一顿恶心一下许晴川也是好的。
反正他父亲刘三元已经在多方联络人要搞掉许家了,现在根本用不着怕许家。
许晴川迟早要跪在他的脚下唱征服!
“公子,收拾一个服务员,何必那么麻烦?”
就在刘敬准备带人出去时,座上一位中年人突然开口。
“何叔?”
刘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