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这些东西才值钱,要搞就搞这些。”
穿皮夹克的男人从口袋掏出一把亮晃晃的匕首说:“我看我们索性干一票大的,直接冲进去控制他,抢他的钱。别墅内就姓苏的一个男的,他老婆和他岳母,另外三个孩子,前面几个打工仔住,到后面别墅也有一段距离,除非发出很大的声音,否则也不会听见的。”
高个子说:“我不干这种抢劫的事,宁愿去多偷几个电瓶,也不干这种抢劫伤人的事,偷点东西抓到了罪都不大,若是抢劫伤人抓到了就不是轻罚了。”
皮夹克男人说:“你这胆小鬼,看你一辈子就只有打工的命了,你偷电瓶被抓过多少次了?还说去偷电瓶……”
高个子说:“打工,这辈子都不可能去打工的。经常挨抓进去,是因为我愿意被抓进去的,里面的那些老大,说话有水平,每次跟他们说话我都可以学到东西,在外面没有人教我也没有人关心我,我愿意隔一段时间就进去跟里面的大哥聊聊关于人生的话题,不用多久我又出来了。”
花格衬衫说他:“老周,我看你心里有点变态,有谁会愿意跑到里面去待的,你这家伙倒好,每次到年底了,就想进去待一段时间。差不多过年了,你是不是又想进去了?”
高个子说:“你真聪明,我们在外面居无定所,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进里面后最起码有吃有住,连穿的都有,不比在外面挨饿受冻强?”
皮夹克说:“别说这些废话了,商量一下今天晚上怎么做吧?”
花格衫说:“这几个放了麻醉药的肉包子不知道可不可对付那几只恶狗?万一它们不吃呢?”
皮夹克说:“不吃,我就用麻醉枪直接射它们,农场有谁醒来了,我也用麻醉枪射他。”
高个子惊恐地问:“你从哪里搞来的麻醉枪,你这样干是不行的,抓到了判几十年,甚至一辈子都完了,若是害人性命,就是极刑了。”
皮夹克恶狠狠地说:“你个胆小鬼,不干的话,我就给你一针,让你躺在这在桥墎下,吹一个晚上的冷风,冻死你狗日的。”
花格衫劝他:“算了,大家都是兄弟,他就算不干也不要勉强。”
高个子也怕他给自己一麻醉针,在这桥墩下吹一个晚上,明天肯定会感冒,自己身上一百块钱都没有,若是感冒生病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