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凭我手里的这小孩是林全有的女儿,他的女儿住他的房子不行吗?”
袁建东说:“行,不过你跟我说有个屁的用,我才不管你们的烂事。”
他启动车就要开进小区去,涂永媚哀求他:“就当帮帮我好不好,毕竟我们也是相识一场。你现在混得好了,看我现在凄惨,你心里也舒服了吧?”
袁建东说:“你现在生活得怎样,说实话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对你我说不上有恨,也说不上有仇。”
他心想:没有你,我可能就不会去广东了。不去广东,现在就混不到这个程度。
涂永媚哀求他:“要么你帮我打电话问问黄敏秀,问问她可不可以让我去那套房去住?”
袁建东感兴趣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那个黄重贵不是把你当作宝贝吗,舔狗一样舔着你,现在觉得你没那么香了?我看你要是打扮打扮,还是有几分姿色的。要是去广东当站街女,或者去侗莞娱乐城做女技师,肯定生意会不错的。林全有跟你的这个野种就丢给他父母去养,自己去外面风流快活去……”
涂永媚说:“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货色,你有那个条件也会跟他们一样。黄重贵那烂人,他老婆天天守在他身边,他为了生产矿长那个位置能保住,就狠心把我开除了。”
她可怜巴巴地求他:“你就帮帮我吧。”
袁建东见她依旧光洁亮丽的脸蛋,心里有了一种捉弄她的念头。
“我帮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涂永媚看他神情,知道他内心的想法。
果然男人都是一丘之貉。
“只要你肯帮我,你想怎么样都行。”
袁建东呵呵笑道:“以前我多次求你让我碰一次,你都贞洁玉女一样不肯。现在随便哪个男人的都同意了?是经过的男人多了,所以裤带也系不稳了?”
涂永媚说:“你不就是气不平吗?我当是补偿以前对你的愧疚,你又何必在这里说这种伤人的话?”
袁建东的内心此时也在不停地挣扎。
这女人以前做过自己名义上的妻子,但是一次没有碰过她,成了他心灵上的一道坎。
或许睡了她,这道坎给他的阴影就消失了。
袁建东说:“行呢,你跟我去旅社开个房,然后我再帮你问这件事情。不过要先说好哦,我只是帮你问这件事,成不成我不管。”
涂永媚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