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汉市生命科研所负责保安工作的薛卫华,接到蒋鼎文打来的电话的,内心无比慌乱。
他打通了一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蠢货,没有紧急情况不要打我的电话。”
薛卫华说:“事情有可能败露,你说算不算紧急情况?刚才蒋鼎文打电话给我,让我调取一个月前科研所周围的监控录像,调查那段时间进出科研所的陌生人。”
女人非常惊讶:“你说谁?蒋鼎文醒了?病情越来越严重,最后下了病危通知书,你现在跟我说,他病好了,可以跟你打电话了,这怎么可能?我们樱花国科学家经过多年研究的无色无味超基因病毒,能够那么容易破解?”
她说什么都不相信。
薛卫华说:“电话确定是他亲自打的,而且住在秋水潭医院的十三位病人,温大江和凌有朋从羊城找了药酒和草药给患病人员使用后,半小时内就见了效果,第二天个个都像换了一个人。蒋鼎文应该也是用这两样东西治好的。”
女人喃喃地说:“我明白了,原来那天晚上捡的那张纸,上面数据就是草药和药酒,还有一个液体的检测数据。”
可是有这种草药么?
薛卫华问:“我现在应该怎样做?”
女人说:“装糊涂,销毁证据,想办法隐藏和保护自己。”
薛卫华想:这个女人是个狠角色,关键时候想要樱花国伸手拉他一把,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
袁建东一大早接到黄敏秀的电话。
“我爸给我汇了八万块钱,你今天过来找我,我把钱还给你。”
袁建东乐呵呵地说:“看来你爸当干部也捞了不少,不然的话,一般人拿八九万出来,肯定有难度。”
黄敏秀说:“我爸妈就我一个小孩,只要我需要,他们砸锅卖铁也会替我想办法,我妈妈曾经是师院教导主任,两人每月退休金也有几千块。”
她说:“况且我上班多年也有一定储蓄,先把这讨厌的脏病治好,再治我的不孕症。”
她告诉袁建东:跟林全有的离婚官司法院已经受理了,现在还处在调解阶段,林全有若是自愿签字解除婚姻,就不用对簿公堂,他若不签字,法院判决也肯定是离的。
袁建东觉得要加紧跟她的关系升温,她若是跟林全有在法律上解除了婚姻关系,就算他跟黄敏秀发生了关系,对林全有来说也没有半分关系。
“今天不是星期天么?你还要上班?”他问。
黄敏秀说:“今天不用上班,要么中午我请你去大酒店吃饭?感谢你对我慷慨帮助。”
袁建东说:“我带你去苏铁军农场,几个大酒店的菜好吃,也是去他农场进的货,他农场有营养液,炒的菜煮的饭即使几个大酒店的大厨师也无法达到那个程度。”
黄敏秀担忧说:“这样无缘无故跑到他农场去吃饭,他两口子会不怎么欢迎吧?”
袁建东说:“怎么叫无缘无故,你跟我去,就说是我的朋友,我跟他做这么多的生意,况且今天还要拿20剂草药呢,吃他一餐饭,不应该么?平时就算没事,去他农场他也会留我吃饭的,在盘山矿上班时,我跟他已经是老朋友了。”
黄敏秀说:“那好吧,大家都是老乡,多来往也是一件好事。”
袁建东一个多小时后到了军区医院宿舍楼下,黄敏秀在楼下看见他到了,提了两件玩具,几斤水果下楼来。
“他家不是两个小孩么,给小孩买了两件玩具。”
袁建东夸赞她:“还是你们女人做事比较细心,还知道买礼物,我去了他家那么多就从来没买过礼物。”
黄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