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全有对吕乾文的帮助表示感谢:“这事好在你肯帮忙,不然就麻烦了。”
他说:“王平那家伙今天上午来探望,他说他有一个朋友去侗莞风流,也传染了这病,到现在治了几年了,一直都没好。他朋友问了很多大医院医生,他们都说这病只能够控制,没办法断根,只要体质稍有下降,病情就会加重。假如说苏铁军的草药可以断根,他单单凭这一手医术,赚千万财富都不是难事。”
吕乾文说:“袁建东单单去苏铁军那里拿药到侗莞,卖给那些病患,轻轻松松赚上百万了,才一个月时间。”
当然他不会说林凤莲现在也干这件事。
并不是说做这件事不能见人,而是现在一开始没必要搞得人人皆知。
林全有听他提到袁建东就是一肚子的气。
不是袁文艺害他,他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般地方。
“等我出来了,我一定去侗莞找他们兄妹算账。”他咬牙切齿地说。
吕乾文心想:你关多少年还不一定呢,现在有一个工作组在盘山矿专门调查你贪污受贿问题,诬陷袁建东偷盗钨精矿,还有重婚罪问题。
他问:“这草药是全部交给你?你怎么叫人帮你煎药?我也不准备在盘山矿上班了,那个黄重贵专门针对我,在盘山矿上班我也过不了好日子。准备明天去广东打工,这草药是我老婆托班车带回来的,她说去广东赚钱比在老家这里容易。”
林全有说:“我可以叫搞卫生的阿姨帮忙,有一个我认识,今天我跟她说了,她答应帮忙了。”
他想了想说:“其他的草药还是麻烦你帮我送到盘山矿去。”
他特意交代:“先去送五剂药给涂永媚,要跟她说一定要把草药保管好,不要给蔡金凤她们看见,不然的话她们会抢走的。跟她说她们几个若是去问她,一定告诉她们只有一剂药,只要一剂药就可以治愈就行。也不知道这几天小孩有没有什么问题?”
吕乾文跟他说:“今天从盘山矿下来的时候,我去职工医院看了她,你妈在病房照顾她。不过,那个黄重贵好像在打她的主意……”
林全有暴怒地用拳头擂桌子。
“黄重贵这小子就是一匹善于伪装的狼,我关进这里后,最大的得利者就是他,还几次去举报我……”
他想了想说:“你叫涂永媚去她房间找到我那个挎包,里面有一个记录本,你把那本记录本寄到钨业公司的。里面是矿里几个领导什么时候贪了多少钱的记录,每一次都少不了他黄重贵,既然都落井下石,那就大家都不要想有好日子过了。”
吕乾文想了想,最后还是把工作组在盘山矿调查他的事,跟他说了。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我等下就骑摩托车去盘山矿,把草药送给他们几个。”他对林全有承诺说。
从拘留所出来,吕乾文骑摩托车去盘山矿,经过金凤饭店时,听见里面老赖跟蔡金凤在吵架。
饭店里面没有一个顾客。
此时已经九点多了。
职工医院也冷静了许多。
来到涂永媚病房,看见黄重贵正在低声跟涂永媚说着什么。
他咳嗽了一声,黄重贵看见是他,猛然吃了一惊。
涂永媚看见他却是满脸惊喜。
黄重贵板着脸问:“吕乾文,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内心一股邪火在往上冒。
你一个小小的采矿技术员也敢跟我抢女人?
吕乾文此时根本不把他看在眼里。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人家林矿长以前把你提拔起来,做梦没想到你是一匹狼,落井下石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