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老子身上还有两百多银子,足够我到云洲了。
不过他也庆幸自己没有遇到搜身的,不然他身上的银票就全没了。
官兵带着他走进衙门,让李波期在大厅里坐了一会儿,官兵拿着一块新的身份牌递给李波期。
李波期接过来一看,发现他的登记时间变成了两年。
“这样你就可以直接去云洲了。”官兵说。
李波期点头道:“多谢官爷,等我做完生意一定回来好好感谢你。”
官兵笑容中略带不屑,“有什么谢的,把你身上的钱都交出来,不然你今天别想活着走出这个门。”
李波期顿时愣住,吃吃道:“你……你不是说给了钱,就……让我走嘛……”
官兵道:“我说的是全部家当!”
他忽然撕开李波期的衣裤,又强迫李波期脱掉鞋袜,仔细检查起来。
李波期展开麒麟臂都无法抵挡,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钱被拿走。
“行了,穿好衣服裤子走吧。”官兵一脸嫌弃地整理手上的银票。
李波期很快穿着衣裤跑出去,心中对这里的官府感到失望。
但谁让他兵帮忙呢?
如果他用自己的身份,以剑盟的地位随便走到哪儿都会得到尊敬,可惜他离开了剑盟,此刻回去只会更丢脸。
李波期揉着额头和眼睛,接着,两只手在裤子里摸索起
来。
“还好……”李波期谨慎地看向四周,发现街上的人没有注意自己,才松了口气。
财不外露这个道理,他已深刻了解。
他裤裆位置专门制造了一个兜,从表面上来看是为了撒尿用的,实际上是为了隐藏两张一两银子的银票。
他鞋底还缝了两张银票,是在裁缝铺买鞋的时候专门让裁缝做进去的。由于马夫没跟他一起进来,他只有自己买一个包袱,装一些干饼和水离开这里。
打听到云洲距离这里不过半个月路程,途中还有几十家茶馆,李波期相信自己能走过去。
坐马车反倒太造谣了。
尽管已经黄昏,他还是决定走出去,在这里待一秒钟他都觉得恶心。
“这垃圾地方,狗屁官府,就进个城还需要身份牌,收费比强盗还凶!”李波期见四下无人,立即张口大叫,宣泄自己的怒意。
这时,一辆马车从后方驶来,李波期连忙闭上嘴。
等他发现驾驶马车的人不是官兵,才松懈下来。
“哎!”李波期挥手叫道:“等等,兄弟,我给你商量个事儿。”
马车停了下来。
面前蒙着黑面巾的黑衣人盯着他,仿佛毒蛇般没有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