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李波期心中十分鄙夷,要不是自己如今是晴川县的有头有脸的人了,早就上去狠狠揍他一顿,省的在这里嚣张。
古乐平见他俩没有搭理他,瞬间火冒三丈,伸手就向走进了的陈老师脸上扇去,却没料到余衡闭眼都能感到周围气流涌动,没等这一巴掌挥出去,就听到一阵痛苦的叫声。
“疼疼,快松开,我……我只是想擦擦自己的手,吃的满手都是油!”
余衡瞬间起身,掰着古月平的手掌,弯曲的程度像个卷饼一样,疼的古乐平挤眉弄眼,眼泪鼻涕满脸流出。
“看你还敢不敢欺负陈老师!”李波期喊道。
“不敢,不敢!”
古乐平几番求饶后,余衡才松手放过他,这让他对余衡出神入化的本事,有些刮目相看,更不敢装疯卖傻了。
“波哥,有话好好说,咱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整这些打打杀杀的没意思,你说是不是?”古乐平揉着自己淤青的手掌,伏在李波期的身旁好言好语的说道,“你刚才说的,让我放手陈老一家,这个我有苦衷啊,而且我们俩家联姻,也不是我说的算的!”
李波期一听这
话,气的站了起来,指着古乐平鼻子说道,“你还有苦衷了,那陈老师就是心甘情愿嫁给你的了?”
“不不,是我连累了陈老师一家,可是……”古乐平解释道,却欲言又止。
李波期见他支支吾吾,难不成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他不敢说出来?
“你说下去,本来我们只是让你不要纠缠陈老一家,并不想和你再生过节,也没有打算跟你拼个你死我活的,小爷没有这个闲心!”
明白人说话就是很明白,一事归一事,旧时恩怨不能划在新账上,古乐平也明白这个道理,犹豫了一下,便把周围的小弟支了出去。
“陈老师,你也出去一下吧,我有些私事跟波哥聊聊!”
陈慧琳怕他们俩会打起来,有些不放心不肯离开,见李波期对他点点头使了个眼色,这才愿意出去。
余衡见周围的人走了出去,觉得这里面闷热无趣,也打算出去。
“这位高人请留步,不妨听小弟言语几句!”古乐平拦住余衡留下来。
李波期看人都走开了,于是说道:“有什么私事快点说吧,我还别的事情要做!”
古乐平突然语气变得很是凝重
,他的两只眼睛瞳孔变得很大,都见不到白色,然后幽幽地问道,“你们知道古钟门吗?”
李波期看了一眼一眼余衡,问他知不知道。
“听说过!”
古乐平似乎有些高兴,于是附和道,“我就知道这位高人一定知道,所以我就不卖关子了。”
“我的一位祖先是先秦时一位工匠师,因为擅长铸造铜制乐器,被人称为古钟大师,他后来创立古钟室,专门为皇宫大臣的铸造铜钟乐器,深受秦帝赏识,可是在他年迈时,率先第三任掌门时,发生了意外。”
“什么意外?”
“第三任掌门有两个候选人,一个古钟大师的儿子,另一个是他的孙子,不过他们二人不是父子而是叔侄,所以难免有些为了私人利益,使用一些不择手段。当年,古钟大师的孙子曾去过蜀地,意外发现他的钟声可以,驱使当地的一些毒虫,于是他暗地里研究,终于发现一套支配毒虫的规律!”
“是不是什么蛊虫之术?”李波期问道。
古乐平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所以,那次比赛古钟大师的孙子便暗地里用钟声支配毒虫,想要害死他的叔叔,
没想到被古钟大师发现了,因为不忍心处决他,便把他驱逐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