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子汤。”
这三个字一出口,傻子都明白了,何况谢司凡。
郎中看了一眼谢司凡,以为是谢司凡干的。但不敢表现出来。
谢司凡道“有劳了。”
郎中奋笔疾书,开了一份避子汤。谢司凡交代信得过的下人快马加鞭去取药,十万火急地煎药。
“是陆廷安?他欺负你了?”
“额”
“岂有此理,我这就进宫面圣,你好歹也是皇族,他竟敢这样欺负你。”
“得了吧,我是御赐丫鬟,丫鬟,皇上将我赐给陆廷安做丫鬟的时候就默许了。”
“丫鬟也是人,你若不愿意,谁也不能强迫你。”
“额,其实我十分愿意。陆大人身材还是很好的。我不吃亏。”沈晚宁脸上浮现出色眯眯的模样。
谢司凡身子微微一动,心里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只是我才十八,我不想生孩子,况且名不正言不顺的。”
再说,她一个替身,生什么孩子。
“好,往后你便来我这里喝药。”
“多谢。”
谁让那日他谢司凡许诺有困难去找他,她这会子是真困难啊。
喝过避子汤,沈晚宁起身告辞,谢司凡相送到大门口。
“听说陆大人受了箭伤,我也一道去看看他吧。”
谢司凡十分想“问候问候”道貌岸然的陆廷安。
“你我分开走,我先回去,你过会儿再来,我怕陆廷安瞧见咱俩在一起,一个激动把伤口崩开。”
五米开外,陆廷安长身玉立,眉目硬挺,前来“捉奸”。
另一边,赵姑娘,温婉如画,也来“捉奸”。
沈晚宁一个尴尬,谄媚地挽上陆廷安的胳膊,用稍显责备的语气道“不在家好好养伤,出来瞎溜达什么。”
陆廷安一个凌迟处死的眼神,他再不来媳妇都要丢了。
“赵姑娘,我就是单纯地有个事麻烦谢司凡,我俩之间啥也没有哈,你千万不要误会。”
“何事?不能麻烦我吗?”陆廷安一个绝杀。
沈晚宁百口莫辩。何事是陆廷安办不到但谢司凡能办的呢?唉,好像真没有。
赵姑娘一脸委屈,有苦说不出,还得假装大方。“晚宁,我和世子之间也没有什么,你无需向我解释。”说完转身跑了。
听听这话,这不是生气是什么。
沈晚宁递一个眼神给谢司凡,谢司凡领会,追上了赵姑娘。
各哄各的。
“你究竟因何事要去麻烦他?”陆廷安紧皱着眉头,面色阴沉地开始质问。
“额……这个嘛……无可奉告。”沈晚宁低下头,有些心虚地说道。
陆廷安一听,心中的怒火更盛,他明显被激怒了,猛地一把扯过沈晚宁,将她用力地摁在墙上。
光天化日,路上还有不少行人来来往往。
“咱能不能回家说啊。”沈晚宁试图让陆廷安冷静下来。
“不能!”陆廷安的声音中带着怒意,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沈晚宁想要挣脱陆廷安的束缚,但却发现自己被死死地禁锢着,动弹不得。“你不要用力,小心你的伤口。”
“你真的担心我吗?我心在滴血你关心吗?你在意吗?”陆廷安撕心裂肺,满是伤痛和失望。
“你注意影响啊,你一个首辅,当街撒泼,被人认出来了你不丢脸吗?”
这招果然奏效,陆廷安松开了手,眼神中带着怒火,气汹汹地往回走。
沈晚宁灰溜溜地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