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晚宁为自己的命运深深惋惜的时候,走来一个小吏,小吏悄声叫着沈晚宁,“公主,公主。”
沈晚宁抬起头,弱弱地说道,“你要给我上刑吗?”
小吏笑着,“当然不是啦,我怎么会给公主上刑呢。”
沈晚宁擦干眼泪,爬过去抓着栏杆,“你是谁啊?你真的不给我用刑?”
小吏道,“我是小秋啊,公主不记得奴才了吗?以前您来地牢的时候经常打赏小人。小人记着您的恩情呢。”
沈晚宁闻言,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拉起小秋的手,“小秋,小秋,还是你有良心,我刚才心里害怕,我没认出你来。”
“您现在想起奴才来了?”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的好小秋。”沈晚宁想起鬼来了,她穿越的好吗,她认得谁啊,连封她作太女的娘都不知道长啥样。
突然,沈晚宁听到了一个诡异的声音。
“她刚才絮絮叨叨骂我什么了?”
是陆廷安。
还有脸来。
小秋连忙替沈晚宁遮掩,“没有骂您,胡乱说话而已。”
陆廷安不依不饶,“胡乱说,是说了什么?”
小秋只好捡不重要的说,“只是说,说什么喜欢欣赏,欣赏,直脖子的小哥。”
沈晚宁被噗嗤一声逗笑了。是直播间好吗?
陆廷安眉头紧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脖子的?”这是什么形容词。
沈晚宁看见陆廷安破口大骂,“你还有脸来?呸。”
陆廷安擦擦溅到脸上的唾沫星子,嚎叫着,“动刑,先打一百大板。”
小秋不敢动。
陆廷安狠狠地道,“小秋,你不动手我就叫别人来了。”
小秋只好拿来板凳要沈晚宁爬上去,沈晚宁哪里肯,嘴里依旧骂骂咧咧。小秋焦急地附在沈晚宁耳边劝说,“公主啊,奴才动手还能手下留情,要是真换别人来,可往死里打呢。”
沈晚宁一听不敢闹了,乖乖地趴好,忍不住地抽泣,“啊——”一声惨叫,疼的再也哭不出来了。
“啪啪啪,”大木板子一下一下锤在了沈晚宁的屁股上。
陆廷安在沈晚宁对面坐着,看着心头肉被打,心,疼的厉害。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抱她,吻她,求她原谅。可是他不能。
小秋可是地牢中有名的狱卒,自然知道该怎么打,打哪里,才会看起来打的狠,但实际上并没有那么疼。只是对于沈晚宁来说,即使下手没有那么重,她依然疼的受不了,哇哇乱叫着,响彻了整个地牢。
十板子下去,沈晚宁已是皮开肉绽。
“沈晚宁,你现在还有力气骂我吗?”陆廷安看着沈晚宁,声音也提高了八度,好像怕谁听不到似的。
“你个贼眉鼠眼的大硕鼠,你个喜欢吃屎的哈巴狗。”沈晚宁倔强着。
陆廷安从椅子上跳起来,“给我动刑,琵琶弹。”
几个狱卒抬上了琵琶弹的刑具,并且把沈晚宁架了上去。
陆廷安夺过小秋手里的刀具,恶狠狠地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我要亲自弄死这个小碎嘴。让她再口出不逊。”
小秋带着其他几个狱卒退下了,牢里只剩下陆廷安和沈晚宁。陆廷安拿着刀背,在沈晚宁背上划拉,沈晚宁的叫声惊天动地。
这可把外面的小秋心疼坏了,“公主细皮嫩肉的,哪里遭得住这个?陆大人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小秋话音刚落,只听见陆廷安一声怒吼,“红绣鞋。”
小秋和其他几个狱卒,急忙将铁鞋烤得红红的。小秋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