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
马上要爆炸一样。
晕眩，无力，四肢酸软，胸口就像是压了一座大山，让人觉得喘不上气。
叶乾从黑暗中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陌生的天花板，而是一个穿着雪白长裙，气质脱俗的美丽少女。
“这是……是试炼之地？”
他勉强撑起身子，环顾了一圈四周，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巨大擂台，之前被他与分身叶乾强大的战斗余波所摧毁的山峰已经完好无损，天空依然澄澈，银峰皑皑，平静地就像是一场幻梦。
“没错，你终于醒了。”
少女的声音如黄鹂出谷，芙蓉泣露，语气却平淡似水。
“这个声音……你是云霄子？”
总感觉这女声的声音似曾相识，叶乾思索片刻，很快就反应过来，有些惊讶。
“你不是死了么？”
“……”
云霄子沉默了一下，被这种耿直boy一般问话方式给震了一下，但还平复了一下心情，轻声解释道：“这只是我留下的一道幻影，并非真身。”
“哦，哦，原来如此。”
叶乾挠了挠头，有些讪讪道。
他刚从昏迷中醒过来，脑子一时间还不是特别清醒，明明知道有的上古传人为了
寻找传承者，会在遗迹中留下一道虚影，为后辈弟子解答一些问题，但一时没反应过来，脑子一热就脱口而出了。
“没事，我并不在意。”
云霄子淡然道，随后闭口不言。
她本就是百花宫弟子，从小到大接触的都是清一色的同姓少女，涉世未深，在与异性接触这一方面经验值堪称为零，本来想了半天才想到的开头被叶乾这一打岔，接下来的部分直接就忘掉了，如今也不知道该怎么圆下去，只好沉默以对。
这女人怎么不说话啊？
叶乾有些尴尬，他是真的不擅长应付女人，但眼下就这么沉默着也不是个办法，只好没话找话道：
“那个冒牌货呢？死了么？”
他脑海中残存的最后记忆就是与分身叶乾的最终一击，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气力，打完就晕过去了。
代价如此高昂的一拳，叶乾自信，即便是上一次泰山的混沌境凶兽都不敢硬抗！
如今这附近并没有分身叶乾的身影，自己也没有被踢出试炼之地，不出意外的话，那个冒牌货应该是死无全尸了。
“死了，你那一拳，很厉害。”
云霄子回答道，声音中竟然多了些感慨。
“谢谢夸奖，我也觉得我蛮厉害的。”
叶乾对她的夸奖是照单全收，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我凭本事被人夸为什么不能骄傲？但眼下他最关注的问题果然还是：“所以，第一关试炼我应该过了吧？”
“嗯，你的表现很棒，哪怕是上古时期，那个天才如龙，妖孽横生的年代，我也从未见过有如此惊才绝艳之人，若不是你并非女子，我真的很想将百花宫的传承交给你！”
或许是叶乾的表现真的震撼到了云霄子，从出现以来，她第一次说出这么一大段话，甚至还用了一个感叹句作为结尾。
“……其实还好吧。”
哪怕脸皮厚如叶乾，都有些被夸的不好意思了，当一个漂亮姑娘睁着她水灵灵湿漉漉小鹿一样清澈的眼睛敬佩的看着你，那种感觉还真是让人不禁想要感慨一句。
这谁顶得住啊！
“第一关试炼，你的表现很优秀，现在可以开始第二关试炼了，要现在开始么？”
像是打开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开关一样，云霄子说话也比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