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阿黑两爪子趴在桌子上,陈悍也是漫不经心挖了挖鼻屎,解释道。
“阿黑别看了,这是你悍哥我的死亡笔记,笔写上去就能定人生死。这老登自己算是给自己种下了大因果。”
旋即冷笑道:“今天心情不好,那老登目前还打不过,就先拿这周扒皮开刀。周扒皮要怪你就怪这老登,可不是我要欺负老弱病残的。”
说完就拿笔在“猛水村周扒皮”这六个字上打上一把大x。
阿黑一听这是要复仇的节奏啊,夜袭寡妇不是,猛水村,想想就刺激。飞快的摇着自己的尾巴,一双眼睛急不可耐了。陈悍的仇人就是它大猛黑的仇人。
猛水村外,一棵歪脖子树下。
一人一狗满身风尘,陈悍嘴叼根烟,猛吸一口,转手递给了阿黑。
“阿黑,悍哥我之前就打探清楚了,这周扒皮家只有他大儿子在家,也是此次我们主要防备之人,先去周扒皮祖坟,再去田里,之后再杀到他家。”
陈悍眼露凶光,在他被打的第一天后他就在村子里打听,为了这一刻他可是做足了准备,本来想着计划往后,准备充分再动手,但是心中一团火,不拿周扒皮开刀,永不熄灭。
“阿黑,动手!”
一声令下,陈悍和大黑狗开启了他们的悍匪之旅。
为了不引人注意,陈悍特地穿着一身黑衣服,头用黑布裹起来,露出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甚至贴心的还给阿黑准备了一身行头。
月黑风高,这是属于他陈悍的夜晚,两名悍匪就这么翻过围栏进入村子。夜晚阴风拂过,吹着这身行头莎莎作响。
他们绕着村庄走了起来,迎着月光走进山间,一处处墓地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阴森无比,但此时两人面露凶光,毫无畏惧。
“周卖批之墓。”
陈悍眼中精光一闪,对着身边的阿黑低吼道,“阿黑,就是这个,刨!”
汪!
阿黑浑身如打了鸡血一般,脚也不打哆嗦了,浑身充满力量,两爪子对着黄土疯狂刨动,陈悍也是一个旋风无影腿将墓碑扫成两半,“爽”,直呼过瘾,黄土满天飞。
“等下……”
挖着挖着陈悍感觉貌似不对劲,铲子扛在肩上,抠着鼻孔想了想,貌似周扒皮他爹好像不叫周卖批,随即急忙喊道。
“停下阿黑快停下”,陈悍不敢耽误片刻,“周扒皮他爹好像叫周法克,咱们挖错人了。”
阿黑叼着烟意犹未尽,听到陈悍喊这么一声,烟都掉到了地上,自己真的是造孽啊,这一下自己十年功德没了。
“阿黑呀你真没功德,把别人家的棺材板都挖出来了,下手也真是的,没轻没重。现在好了修复都没得修复了。”
“汪”
阿黑此时脸和吃了翔一样黑,自己好端端的怎么又背锅了。
“阿黑,不管了,这里随便修复一下,铲指所向,皆为平地,目标周法克之墓。”
陈悍扬起铲子对着旁边两三米处的一块墓地就是一个神龙摆尾,把周法克墓碑直接叉成两节,大黑狗眼神重新泛起凶光。
周家田地中,阿黑疯狂踩着菜地中的菜,蔬菜、泥土满天飞,陈悍看着眼皮直打哆嗦,这大黑狗比自己还踏马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