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始终不忘染了疯病的正妻,数十年如一日爱着护着。
【正在传送原身记忆……传送成功!】
……
半个月后。
今天可是未央楼的大日子,裴家掌权人裴隐年从江南做生意回来,北平商会特意给他接风洗尘,让如今火出名声的未央戏班子搭台唱戏。
毕竟要说这如今北平哪家戏楼的头牌角儿最火,那就当属未央戏楼许南春莫属。
可有趣的是,许南春是肖家大少爷捧起来的角儿,未央楼借的也是肖家名声。
谁都知道肖家和裴家不合,今日这出戏看得是台上唱罢登场,也是台下暗涌不断。
黑色别克汽车在戏院门前停下。
裴隐年在司机开门后下车,素色中山装淡然疏离,腕间挂着串坠了穗子的沉木佛珠,身姿挺拔,倦眼轻敛。
在他身后的云存宣穿着洋气西装,还烫着时髦卷发,吊儿郎当却不乏气质,单是看他这人,谁又能相信是裴隐年的知心好友兼左膀右臂,办事起来心狠手辣。
班主搓着手一甩袖口,迎着从车里下来的裴隐年就恭维道:“怪道今天久违艳阳,原是裴先生来了。”
他恭迎,却守着规矩不敢靠近,裴隐年淡然点头,倒是他身边的好友云存宣哟了声,“班主倒是会说话,怎么的只欢迎隐年,就不欢迎我了?”
“云少爷哪里的话,您可是我们戏院贵客,哪里敢怠慢了您那。”
班主赶紧唉了两声只当做求饶,迎着两位进门。
目送这两位实实在在的贵客进了戏楼,班主才哀叹声气,只希望今天没有什么纷争,安生唱完戏才好。
这么想着,他又赶紧去了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