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他一辈子,只有他们两个人,不用被任何人打扰。
姜岁直瞪瞪站在原地良久,最后两股情绪谁也没有争赢谁,只余下满腹委屈和难受无从纾解。
他跪坐在工艺繁复精美的铁笼门口,心都揪了起来,咬着唇望向锦辰。
“我好难受……哄哄我好不好…”
不要不在乎,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不要讨厌我。
锦辰看他良久,朝他伸出没有被铐住的手,姜岁像是终于得到了奖赏般,小心挪到他身侧,怯怯依偎进怀中。
阴郁漂亮的脸轻靠在锦辰的掌心,泪水滑落。
看来快从癔病里走出来了。
锦辰这才把人搂紧,指腹拂去他眼尾湿润,语调既沉重又无奈,“又哭什么呢。”
“我好生生的在这儿跑不了,没有你的钥匙,我连铁笼子都出不去,这不是你把我弄过来想要看到的吗。”
他抚摸怀中人后背的动作也轻,说话的嗓音也轻,轻到姜岁快要以为又是幻觉。
姜岁忍不住紧紧抱住锦辰的手臂,“不……不是。”
他想说自己的本意不是这样,可所作所为却又分毫不差。
“好了。”
锦辰把人从怀里捞起来,“也就我这金丝雀做得艰难,还得给您做饭啊金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