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混蛋alpha一点也不比a市的少，江涧这么想着。
表面还要维持住商场上通用的官方微笑——每当他不想应付别人，但是又不能很快抽身时，就会用这样的笑容来维持到离开。
这场酒会来了很多商业巨鳄，虽然他现在明面上是锦氏集团的合作方，但毕竟也只是合作，并没有这个底气能让他离开这里。
因为oga总裁的身份，他受到过很多非议，无论在哪个场合，比如现在。
“话说我家那个也是oga呢，不过他就没有江总会做生意，但是这样也好，oga就应该规规矩矩的是不是。”
年长些的老总仗着江涧不敢呛他，说的话是越来越过分，还有几个年轻点的alpha也跟着附和。
“您话就不能这么说了，说不定以后江总会找个厉害的alpha上门，就算生了孩子也还能有自己的地位呢。”
看似帮江涧辩解，实则句句贬低，似乎oga就只配在家里在超市，甚至都可以是个公司职员，就是不能当总裁。
江涧冷淡抽动嘴角，官方笑容都不想维持了。
“诸位倒是有意思，有没有做到在商言商不谈，倒像在街角八卦似的。”
几个alpha脸色肉眼可见变差，还没等他们想出什么回怼的话，就听见江涧又道。
“这么关系oga的事情，不如自己体验，现在国际上第二性别更改手术虽然稀少，但还是有成功案例的。”
这么说着，江涧突然往他们身上扫视一眼，眼神冷淡又满是讽刺。
“顶多也就落个半身不遂而已。”
被他凌厉眼神看过来的年轻灰西装总裁先是被镇住，而后内心涌出浓烈的不满和愤怒。
“本来就是需要靠alpha才能生活的oga，说两句实话你还给脸不要脸了？”
“你以为和锦氏合作就有后台了，不过就是个a市出来的小企业罢了。”
那灰西装显然有些恼羞成怒，说话也就越发口无遮拦。
甚至越来越逼近。
“你继续发疯，我不奉陪。”
还谈个屁的合作。
江涧耐心告罄，转身就想离开，不过就是个项目的主动权，还没有到让他为此继续忍受的地步。
“你给我站住！”灰西装哪里会让挑衅过自己的人轻而易举离开。
他平时被家里捧着惯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胆子大的oga。
其他几个总裁也就过过嘴瘾，哪里想着这人会真的认真起来，于是往后退了退，不是很想参与进来。
但有一个个满含兴味的看戏。
似乎他们眼前的并不是一个拥有独立人权的人，而是个可供他们这些所谓帝都上层圈子玩弄的鸟雀。
江涧没转身，头也没回，压根就不想理他。
灰西装气得不行，当即快走几步，alpha信息素威压放出，直逼江涧。
周围的人纷纷被这一幕，按理说alpha在公共场合使用信息素威压是不被允许的，可他们看见是灰西装时，又碍于他家里的关系，不敢上前阻止，只能默默为这个oga捏一把汗。
谁料江涧只是疑惑转眸，看着眼前这个alpha发癫。
闻到铁锈味时才发觉他使用了信息素来压制自己，下意识皱眉，摸了摸后颈。
与此同时，更加强硬的雪松信息素反向压迫了铁锈味。
灰西装腿一软，顿时栽倒在地，不敢置信抬头看向江涧。
“不可能！你身上为什么会有alpha信息素威压！”
他分明确定这个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