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听老恩说过,瓦达为了妆,一直就没有娶,到现在想娶了,年纪也大了。
“那你赚多少钱也没有意义了。”贝勒爷说。
“你是热坑头,热被窝。”瓦达说。
“我不阻止你赚钱,但是你不能走那八爷的丧,那是我的好朋友。”
唐曼没有想到,那八爷是贝勒爷的好朋友,她以为他们只是认识。
“贝勒爷,你这个贝勒可是出了五服的,我可是皇族。”瓦达说。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醒醒吧,谁拿你当皇族?我这个贝勒爷,也不过就是就是一个名罢了。”贝勒爷说。
贝勒爷是一个清醒的人,是一个聪明的人。
唐曼没有想到,瓦达这个师祖,会这样,唐曼没办法插嘴,就是听着。
“你不需要走丧,不就是钱的问题吗?我们可以商量。”
“没必要,我凭本事赚。”
瓦达说。
“那好,瓦达,你要小心。”贝勒爷笑起来。
“好了,喝酒。”富尔东说。
“你闭嘴。”瓦达说。
“瓦达,你别觉得怎么回事,你是正红旗,我是镶黄旗,现在年代不同了,凭着本事,但是人不能失去本份,失去善良。”富尔东说。
“这要是在过去,你头早就没了。”瓦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