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人,把唐曼吓得“啊!”一声。
这个人半个脑袋没有了。
“不用怕,车祸造成的。”老恩说。
“老恩,请进。”
“不了,回去还喝酒。”
这个人进去,拿了一个布包着的东西,递给老恩。
老恩从包里拿出两万块钱。
“送你的,我们是朋友,你没少帮我。”
“拿着吧,给老伴看看病。”
这个人犹豫了一下,接了。
离开,唐曼问。
“这个人……”
“车祸,你跑了,没有找到人,也就这样了,不然可以做义头骨恢复的,老伴还有病,不容易。”
回宅子,衣小蕊,北城,南影回来了。
“师父,老恩。”
“厨房做得怎么样了?”
“再有半个小时就可以开饭,我去泡茶。”
衣小蕊泡茶,北城和南影准备碗筷。
保姆出来了。
“唐先生派人送过来和箱红酒。”
“知道了。”
开饭,打开红酒,唐曼陪着老恩喝白酒。
“师父,我这辈子就在这儿呆着了。”
衣小蕊说。
“想得美。”唐曼说。
衣小蕊笑起来。
吃过饭,老恩说要看看妆。
唐曼让老恩看了,无色之妆。
“上次的妆是流淌的,就像被烤化了一样的。”
“我看应该没有大问题。”
“那明天我再上一妆。”
“嗯,但是,感觉到不安的时候,马上就停妆,离开。”
他们出来,唐曼送老恩回去,回来坐在院子里喝茶。
晚上十点多,进后院的妆室,刚要开妆,衣小蕊进来了。
“师父。”
“这妆你观不了,回去休息吧!”
衣小蕊,犹豫了一下,点头,出去了。
唐曼开妆,第二妆的融合,总是出现麻烦。
妆上到快结束的时候,唐曼以为没有事情了,那妆竟然一下消失了,唐曼举着妆笔愣住了,愣了半天,放下妆笔。
她点上烟,坐在那儿,一下就消失了,这也是太奇怪了。
唐曼看着,几分钟,突然,那义头颅有了颜色,很淡,一点一点在加深着,那竟然是一朵在旋放的花儿,曼珠沙华,又叫魂灵花儿,死亡花,天堂之花……
白色,蕊头成红色,血红色……
唐曼看呆住了,这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又恢复了原来妆的样子。
唐曼蒙上妆布,出来,锁上门,她害怕了,这种现象是什么意思?
唐曼回到前院,喝茶。
衣小蕊她们休息了。
唐曼把这妆想了一遍,并没有问题。
休息。
第二天起来,她去老恩那儿。
老恩在看一个盘子。
“你看看。”
唐曼看了半天说:“确实是不错的盘子,老康的东西。”
“还有呢?”
“不太懂了。”
“这是水捞的东西,出后来失光,然后进行复烧的。”
“噢,还真就不懂。”
唐曼喝茶,说妆的事情。
“嗯,接着上完。”老恩说。
“这也是太奇怪了。”
“并不奇怪,九所的妆,每一妆都带魂的,魂所产生的现象,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