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的妆,上了一个小时后,老恩突然说。
“不行,停了吧!”
唐曼一愣,老恩看出来了什么问题了吗?
这老恩能看也来及顶之妆的问题,那得有多高的妆呢?
唐曼推着老恩出来,出去吃的早点,她不想让衣小蕊她们知道一些事情。
吃早点,唐曼看着老恩。
“你那妆不行,你是心形在上妆,但是你的心还是不行,婉月随妆。”
“什么?”
“你的妆,还是为了妆而上妆,妆有角有棱,心并没有随妆师走,妆原本的原子并没有出来,被你改变了,心随妆走,婉如月之心。”老恩说。
“那太高了,我恐怕做不到。”
“你可以,找妆宜聊聊,所修所为,所行所走。”
“那我的妆是有问题了?”
“妆师的妆师极多,大妆师也是不少,你的及顶之妆现在是成妆了,也可以有妆气而出,让鬼市慢慢的恢复,鬼市的妆师想学你的妆,现在是没有人能学会,也许也不会有人再学会,但是这样的妆,就是千疮百孔,如果有非常高的妆师出现,就会找到这些疮孔,进到你的妆里,破坏掉妆,尤其是你在上妆的时候,有阻止你上妆的人,如果没有,也不用有这样的担心了。”老恩说。
唐曼没有料到会是这样。
“那另个一个空间的团长是谁?”
“什么团长,叫间人,根本不是不叫团长,间人,只是管理一个空间的人,在团长的眼里,间人叫是叫一个人,其它的空间的人,团长只叫粒,是一种运动着物质,在为鬼市创造价值,不称为人。”
“那个人说自己是团长,说几年前就独立了。”
“这事我不清楚了,你自己去判断。”老恩说。
老恩有一些话还是不想说的。
“谢谢。”
吃过早饭,送老恩去了古玩城,然后去了清寺,瘦宜正在上早课。
唐曼在寺里转着,有人在上香,这里的香火并不太旺,也许是因为原来是火葬场的原因。
九点半,瘦宜出来,到她的房间喝茶。
“那婉月随妆是什么意思?”
“心随物形,心走物之心,不执而行,不执而念……”
妆宜给讲着,用维度来让心随物而走。
一直到中午,唐曼似乎也是听明白了。
上妆无心,而心又在,心随妆行,心随妆意而走。
“谢谢您,这是我捐的一万块钱。”
“小曼,不用了,你已经捐得太多了,心在,佛在心。”
“我自愿的,我来也是想捐点香火钱。”
“谢谢。”
唐曼从清寺出来,回宅子,刚到宅子,那个空间的团长,就是间人,来电话了,说在宅子不远处的一个酒馆。
唐曼过去了。
点菜,喝酒。
“唐老师,您想得怎么样了?”间人主。
“你自封为团长吧?”
“对,那个空间宣布独立后,我就叫团长了,原来叫间人,只有我这样的才叫人,在那个空间里,其它的人都叫粒,就是一种物质,你想想,鬼市有多可怕?拿人不当人。”
“你让我在到你的空间当团长,不让我上及顶之妆,让鬼市再淘汰一些人?”
“对。”
“每一个人都是人,所以我不同意,让其它的空间人也活下来。”
“让空间达到一个高质,就需要这样的。”
“不。”
“那你就上妆,你到这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