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
衣小蕊和黄叶叶谈了,也交接了。
衣小蕊楼,交接完,打个电话就跑了,生怕唐曼反悔。
唐曼也是真舍不得,还靠这个出点钱。
还能挺个月,这样不成,唐曼得找唐山了。
但是,就这点事儿,不足以把校军弄走,她也不能说校军怎么样,只有让校军自己不好意思离开。
可是这样折腾下去,也受不了呀!
唐曼去宫月那儿。
“这件事我只能和你讲,没办法了,校军的做法你也知道了,义具本来是有一笔收入的,让校军给弄没了,这样下去,过两个月没钱运转了,这也不成。”唐曼说完,看着宫月。
宫月想了一下:“是呀,得想想个办法,这个校军的管理能力是一流的,但是情商成负了,太刻板了,这么年轻,就这样,真是让人理解不了。”
“是呀!”
“师姐,你不用出面,我想办法解释,不过,有可能掌握不好尺度。”
“人走就成了。”
唐曼离开,回公室,处理文件。
快下班的时候,宫月打电话。
“师姐,你明天应该下去看看周副教授的支妆情况。”宫月说。
唐曼一下就明白了。
“几天?”
“两天,你的手机丢了吧?”
“噢,是。”
唐曼明白了,要有麻烦。
第二天,唐曼给黄叶叶打了电话,说下去看看支妆区周副教授支妆的情况。
唐曼和北城去了周副教授支妆的场子。
她先见了场长,场长说,效果是非常的好,周副教授非常的认真,带来的妆师也是相当的认真,妆也提高了不少。
唐曼和北城找地方休息,她关机,让北城也关机了。
晚上,她请周副教授和几个妆师吃饭。
“周教授辛苦你们了。”
“场长,不辛苦,我感觉做这事非常的有意义,传妆,我想更适合我。”
“这确实是辛苦,今年场子没有钱,补助这一块,明年一起给补上。”
“这个就不用了,工作辛苦点,没什么。”
“这是规定。”
“场长,我这个人吧,确实是有点格格不入的,但是我不坏。”
“周副教授,何出此话?”
“场长,我多少也听到一些关于我的议论。”
“不必上心,议论我的,骂我的也有不少。”唐曼说。
周副教授笑了一下,看来她到下面来,也是有所改变的。
“你们几个感觉怎么样?”唐曼问其它的妆师。
“挺受人尊重的,也许只有在这儿能找到尊重了,感觉良好。”一个妆师说。
确实是,这话听着有点悲伤,妆师出去,没有尊重可言,只有所谓的“敬畏”,那是厌恶,妆师婚礼都不去参加,因为没有人欢迎。
唐曼不知道,怎么改变这种现状,也许改变不了,千百年来的习俗,认识,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
唐曼和北城在这个市住了一夜,第二天去另一个市,周副教授带人支过妆的一个市场子。
也聊了很多,对周副教授这个团队他们是肯定的,这让唐曼放心不少,没有想到周副教授能把传妆做得这么好,是刻板了一些,但是做事认真。
下午,唐曼带着北城,在这个城市转着,晚上吃饭的时候,唐曼让北城打电话,开机,十几个电话未接,是唐山的。
“不用管,问一下宫月情况,然后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