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生说,为了留下来,不少的实习生都会去妆师的私妆室去学习,大部分是外妆,今天她下意识的用了两笔外妆。
唐曼真的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这和那个妆师所说的,是一样的。
竟然会这样。
“那一节课多长时间?多少钱?”唐曼问。
“一节课两个小时,一千块钱。”
“这么贵?”
“妆料贵,还有义尸,义头颅,价格都很贵的。”实习的学生说。
“是这样,那你回去工作,那个妆师我会让谭区长处理的,不用担心。”
“场长,我错了,我想留下。”实习生哭了。
“噢,好好的努力,妆好了,自然会留下的,不会因为这个影响你什么的,在这儿凭的就是妆术。”
“谢谢场长。”
实习生走了,唐曼看着谭海燕。
“这事你知道吗?”
谭海燕说:“多少听说过一些,也没当回事,以为就是妆师自己练习妆。”
“你觉得这正常吗?”
“这个……”
“我觉得不错,丧妆的发展需要这样精神的妆师。”唐曼说。
谭海燕有点发懵,不知道唐曼想说的是什么。
“你找一个有私妆师的妆师,我去看看。”唐曼说。
“好。”
“去忙吧!”
谭海燕走了,唐曼给董礼打电话,说私妆室的事情。
“这个我真不知道。”
看来整个场子,似乎在唐曼身边的人都不知道。
快下班的时候,谭海燕说,学院的白娟老师有私妆室。
“我知道了。”
唐曼给董礼打电话。
“下班后,你叫上白娟老师,晚上吃个饭。”
“噢。”
董礼不知道唐曼要干什么,但是知道这事恐怕和外妆楼义尸的事情有关系。
下班,唐曼和衣小蕊先回宅子,换了衣服,去古楼。
进二楼的房间,董礼,旗子,还有那个白娟老师在。
白娟三十多岁,唐曼有意的看了她的资料,十八岁进场,在市场子当妆师,一直到现在,妆级八级。
“场长好。”白娟站起来了。
“坐吧,出来别叫场长了,叫我小曼就行。”唐曼说。
“小曼,今天吃点什么呢?”董礼说。
唐曼转头看董礼,董礼大笑起来。
唐曼也没办法,她是董礼的师父,董礼是唐曼的嫂子,叫小曼也没有毛病。
上菜,喝酒。
聊天,董礼就说到了私妆室,白娟犹豫了一下,说自己有私妆室,六年了。
白娟说,最初就是自己练习妆,老场并场的时候,处理了一批义尸和义头颅,买了回来,弄了一个妆室,这一年多来,招了两个学生,教妆,一节课三四百块钱,除去妆料,也就剩下二百左右块钱。
“那也不错的。”
“其实,我不想私下的带学生,可是有学生求我,学好了,也是想分到一个好的场子,当然,更想留下来,省直属的场子,待遇就差了很多。”白娟说得没错,每一个学生都想留到省场子当妆师。
学院每年毕业的妆师有二百多,分配下去后,能坚持干妆师的,真的不多,十分之一能坚持到最后,就不错了,更多的就转行了。
在学院学习和到场子工作,完全就是不一样的,每天所接触的,所遇到的,那又是一个天地。
所以说,现在妆师还是缺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