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父,太气人了。”董礼说。
“是因为我,学会忍耐。”唐曼说。
“是,师父。”
聊天,唐曼也知道,现在火葬场的人多,关系更复杂了,不少是裙带关系,十分的麻烦。
喝过酒,回去,休息。
上班,下班,唐曼并没有大的动作,她要把所有的一切看明白,听明白,想明白。
一直到周二,唐曼拎着化妆箱,进了大三二班的教室,除了学生,就是妆师,坐得满满的,那帅小天也在。
唐曼把化妆箱放到妆台上,走到讲台。
“我是唐曼。”
唐曼说完没多废话,板书,讲解轻妆,用了十五分钟。
然后上妆台,开妆。
摄像头六个,六个角度,都转到屏幕上,让学生看得非常清楚。
“轻妆,轻而不轻,妆入妆出,有入有出……”
唐曼讲着,上着妆,很轻松,对于她来说,一个轻妆,是非常简单的,但是看着简单,又复杂,轻妆其实是很难上的。
一个小时十分钟,妆上完,唐曼站起来,走到讲台。
“多多指教。”唐曼转身走了,柳露羽收拾工具。
唐曼回到办公室,喝茶。
柳露羽进来了。
“场长,我把化妆箱放妆室。”
唐曼没说话,柳露羽把化妆箱放到妆室出来,问唐曼还有什么事情吗?
唐曼摆了一下手,她看着出去的柳露羽,摇头。
唐曼发现一个问题,唐曼写的备课笔记,放在桌子上,离开的时候,她在下面折了一个角,第二天来的时候,那个折了的角,被展开了,就是说,柳露羽动过了。
唐曼说过,她桌子上的任何东西,不能动。
也就是说,这个柳露羽是在监视着她,唐曼不点破。
下班,唐曼出来,董礼在等着她。
上车。
“竹子来电话,让回家吃。”
“一起。”
“肯定,我就喜欢吃。”
回家,竹子的一个朋友在,介绍一下,董礼陪着聊天,唐曼换完衣服,坐下。
“师父,今天你上完课,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你在?”
“四区的区长要求必须到。”董礼说。
唐曼没注意到,董礼也在,当时的人太多。
“噢。”唐曼也分析了,会出现什么情况。
“那轻妆,我看着是害怕,感觉那义尸就像活过来一样。”董礼说。
“你跟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的妆你也不是不知道。”唐曼说。
“师父,完全就不同了。”
竹子出来了:“上菜了,吃饭。”
吃饭喝酒,竹子的朋友,喝了一杯就离开了。
董礼说妆的事情。
“不聊妆,聊点其它的。”竹子说。
董礼就说,竹子的玉雕。
“师父,你不知道,竹子雕的九棺飞龙,他设计了一年,你受伤的一个半月雕出来,说给你看病,卖了三十万。”董礼说。
“谢谢。”唐曼说。
“哟,这真是傻了,还谢谢。”董礼说。
唐曼清楚,董礼突然转话锋,那是在回避着什么,接得也是生硬,唐曼不说破。
董礼让看照片,九棺飞龙确实是太精致了,太漂亮了,那对于竹子来说,也是倾注了太多的心血,设计了一年,他应该是不舍得的,但是为了她,卖掉了。
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