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车,车灯是开着的,很亮。
“奇怪了,我明明看着漆黑的一片。”那司机说。
那个位置,正是他们三个人站着的位置,如果不拉下沟里,正好挤在两车中间。
“这诡异的路,真不能走,对不起。”那司机慌张的上了车,往后倒车,一脚油门就跑了。
唐曼冒汗。
这条路真的这么邪恶吗?
唐曼看朴系舟,很稳,那纳洛瑶和她一样,心慌了几批。
上车,下道往里开,大铁门前,停下来。
锈迹斑斑的大铁门,一把锁锁着,院墙到是结实,没有倒的地方。
朴系舟说让我们别动,站着别动,他走过去,看着铁门里面,然后找了一块石头,砸了十几下,把锁头砸开了。
那声音是太大了,这夜是太静了。
没有想到,门锁是砸开了,里面的一个房间,突然灯亮了。
那朴系舟“卧槽”,退了两步。
然后回头说:“你们两个上车,如果有事,不用管我,马上开车就走,没事,我会叫你们的。”
那朴系舟竟然进去了,大摇大摆的。
唐曼和纳络瑶上车,她坐在驾驶的位置上,把车打着了火,等着。
“你还真打着火了?”唐曼问。
纳纳瑶说:“那还等着一起送死?”
唐曼没说话,想法确实是和唐曼成想的不同。
那朴系舟往里走,房间并没有人出来。
灯突然就熄灭了,唐曼打开车门下车,纳络瑶说,回来,唐曼并没有,往里走。
纳络瑶闪大灯,唐曼还是往里走。
那朴系舟回头看,说:“你回去。”
“我过来看看。”
朴系舟没再说话,他往前走,走到那个门前,这哥们,一脚把门给踹了,门一下就掉了,唐曼吓得一哆嗦,这有点病吧?
扑鼻和,朴系舟是太紧张了,所以有这样的行为。
灯亮了,出来一个老头:“干什么?疯了?”
老头白胡子,白头发,得有七十多岁了。
“你在这儿闹鬼呢?”朴系舟说。
“屁,这是我的家。”老头说。
“噢,也挺晚上,喝一杯不?我觉得你应该挺寂寞的。”这朴系舟说话也是有点病。
那老头恐怕是真寂寞,朴系舟给纳络瑶打电话,让她把大灯关了,把车里的酒菜拿过来。
唐曼也是奇怪了,这朴系舟在车里天天拉着酒菜?
看来来之前做了功课了。
纳络瑶拎着两大包东西过来,进房间。
这房间收拾得还真利索,但是最奇怪的就是,骨灰盒摆了好几个,让人害怕。
老头也看出来了,说:“那是装东西的。”
拿这骨灰盒装东西?
果然是,一个骨灰盒里装着旱烟,老头打开,卷烟,还问他们抽不?
他们坐下,朴系舟给倒上酒。
“大爷,这生活我喜欢。”
“骗鬼也不信。”老头到是有意思。
唐曼想,我看你下步怎么弄?
这酒喝得到是欢实,朴系舟和老头聊得热火朝天的。
原来老头是大地主,这块地就是他们家的,火葬场黄了后,他就搬进来了。
家里人没有愿意搬回来的,就他一个人。
一直就在这儿。
他也不出去,自己种菜吃,外面的人也不进来。
一直生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