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骨钉了,最重要的东西。”牢蕊坐下说。
“师父,我和舍东要了,他说不会做,骨钉是他父亲做的。”唐曼说。
“你找刘举要。”牢蕊说。
唐曼去找刘举。
刘举在喝酒。
唐曼说了,刘举想了半天,进屋,拿出一包东西来。
“拿去吧!告诉你师父,什么事情要做得严谨一些。”刘举说。
唐曼拿着包回来,牢蕊并没有打开。
“我明天不过来了,你把工作安排好。”牢蕊说。
唐曼点头,出去,回办公室。
将新新进来了,嘟个嘴。
“怎么了?”唐曼问。
“哼,那郗婷竟然训斥我,说我啥也不是,就比我多来两天。”将新新说。
唐曼笑了一下,女孩子之间的事儿就是多。
“多大点事儿呀!”唐曼说。
“师父,你不知道,可气人了,说我的技术太差了……”将新新说。
“这都怪我,没时间带你干活,放心吧,你的技术只能比她好。”唐曼说。
中午,叶军给唐曼打电话,说去古街吃鱼去。
唐曼知道,古街还保持着原来的那种面貌,不少的小店儿,只有木头牌子挂在墙上,以家为店,营生着。
唐曼带着将新新过去,叶军和郗婷已经到了。
“小姐,这段时间你忙什么呢?你徒弟你也不管,总是欺负我。”郗婷说。
唐曼笑起来说:“你们两个的事情,我不管。”
叶军说:“唐场长,这样,我们两个人带着这两个徒弟,她们是我们共同的徒弟,可好?”
唐曼说:“这可是好事,那就辛苦叶师傅了,但是以后别叫我唐场长,叫我小曼,下班后,我们就是朋友。”
闲聊中,叶军突然提到了季节,说季节还活着。
叶军不肯定,但是盯着唐曼看,是想证实。
“这个季师傅的事情,我到是听说过,活着没活着,我不知道,失踪有二十十年了吧?”唐曼说。
“是二十多年了,我觉得她活着,而且有很多的事情和季节有关系,刘举刘师傅,应该知道一些什么。”叶军说。
唐曼猜测着,叶军问季节干什么呢?
叶军从省火葬场过来,确实是出了点事故,但是也不至于跑到市里来,这儿的待遇没有省里的好。
关于季节的事情,叶军就没有再往下问。
吃过饭,回家,冯克就来了。
“打扰您了,唐老师。”冯克说。
进来,唐曼给泡上茶。
“有事?”唐曼问。
“十院那边依然没有动静,那个人还是没找到,《三十的夜》今天露出来了脚,但是还是看不出来什么,要看到脸。”冯克说。
“就现在发生的事情,串起来,你觉得主角应该是谁呢?”唐曼问。
“应该是画的主人。”冯克说。
唐曼没有说自己的分析。
冯克呆了半个小时后,离开了。
看来第六棺要出现了,那会是谁呢?
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可预料的,有可能是已经死去的人,有可能是活着的人,这让唐曼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