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来吗?他有处理的办法,最多就是免去他们的费用 ,别说了,聊其它的。”牢蕊说。
“师傅,这也是太不讲道理了。”唐曼说。
“唉,失之痛,智之迷,可以理解的。”牢蕊喝酒。
“师傅,对不起,都怪我。”郗婷说。
“好了,搞得像批判会的,小曼,明天你休息,我也让别人顶了我一个班,明天早晨你五点接我,带着化妆箱,两个箱子都带着,还有两套黑色的工作服。”牢蕊说。
郗婷看着唐曼,这是野活儿。
“小婷,你暂时手法还不行,以后再说。”牢蕊说。
郗婷挺失望的,但是还是笑着说:“师傅,您能收我,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不要我,我就跟一条小流浪狗一样。”
“哟,说得可怜。”唐曼说。
晚上回家,唐曼看了一会儿书,就睡了。
早晨四点多,牢蕊就打电话。
“拿着衣服,化妆箱下楼。”牢蕊说。
唐曼拿着两套衣服,还有两个化妆箱下楼,楼下一台大通车,牢师傅坐在驾驶的位置。
唐曼上车。
“师傅,这车……”
“我原来的车,三年没开了。”牢蕊开车走。
车从国道,上高速,跑了一个小时,下高速,上国道,县道,一个镇停下来。
“今天这个活儿时间会长一些,你也得帮着我。”牢蕊看了一眼唐曼。
“师傅,知道了。”唐曼紧张。
车开进了镇里的一个大院子里,没有搭灵棚,就好象没有死人一样,让人不安,死静。
牢师傅叫了声,有人出来。
“我是牢蕊,这是我徒弟唐曼。”牢蕊说。
那个人很客气,马上把他们让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竟然坐了十几个人,全是烟。
“真不好意思,你们都出去。”
人都出去了,牢蕊和唐曼坐下了。
“牢师傅,真的辛苦你们了,这都没办法办办葬礼,我们族的规矩是人摆中堂,不出棺不盖尸布,真是让我发愁。”这个男人说。
“放心,我们会做好的,车要停到后院,后院就不准再进人了,吃的喝的,就放在后院的外面就行,一直到我们结束。”牢蕊说。
“好,现在开始可以吗?”男人问。
“可以。”
唐曼把车开到了后院,牢蕊不让熄火,把暖风开到了最大。
大通车的后面,牢蕊把工作台拉出来。
这竟然是改过的车了。
尸体是那个男人背过来的,三个袋子。
唐曼的脑袋就大了。
这,这……怎么装在袋子里?还分成三个袋子。
车门关上了,牢蕊说:“把工具箱打开,工具放到工具架上。”
唐曼摆工具,牢蕊就坐在一边,把烟点上了。
外面很冷,但是车里很温暖。
“害怕吗?”牢蕊问。
唐曼点头。
“好了,把袋子里的尸体拿出来。”牢蕊用拿,拿尸体,唐曼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袋子打开,根本不是什么尸体,就是碎块了,唐曼一捂嘴,差点没吐了。
牢蕊戴上了手套,捡尸块儿。
一块一块的,三个袋子里的尸块都捡上来。
唐曼看出来,那应该是一个女人。
“你拼对。”牢蕊坐在一边,看着。
唐曼拼对,四十分钟后,唐曼说:“缺少左手,其它的都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