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驰禹,“……”
“……这,这不能说吗?”他扯开沈钧枫的手,“就因为这个?”
“段榆景他嘲笑我。”沈钧枫把酒杯往他跟前推了推,“你必须喝了。”
驰禹说,“段总才没有那么无聊嘲笑你,肯定是你到他跟前嘚瑟呢吧?”
沈钧枫笑着摆摆手,“我可没有。”
驰禹端起酒喝了下去,“喝完这一杯,我送你回去。”
沈钧枫说,“不回。”
“很晚了,你明天也得去公司吧?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可不能这么放纵自己。”驰禹说。
沈钧枫叹息一声,靠在沙发里。
他的手拍胸口上,“我这里空虚。”
驰禹说,“我帮你叫个好看的陪着你?”
沈钧枫翻白眼,“她们只能解决生理上的需求,却解决不了,我心里上需要的慰藉。”
驰禹,“……”
“切。”
沈钧枫说,“我觉得,我好像错了。”
“什么错了?”驰禹给在自己倒酒。
沈钧枫说,“最近,我总是睡不好,而且总是多梦。”
“都梦见了什么?”
沈钧枫说,“她。”
驰禹拿酒杯的手一顿,“她?她是谁?”
“你明知故问。”沈钧枫说。
驰禹恍然大悟的样子,“噢,是她啊,媗媗?”
他看沈钧枫,“怎么,动心了?”
沈钧枫有些烦的抓了抓头发,“也不是,就是想知道她现在的处境。”
驰禹眼神耐人寻味,“你就嘴硬吧,等到真的失去你后悔都来不及。”
沈钧枫笑,大言不惭,“我有什么可后悔的?女人,还不是多的是?我只要招招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投怀送抱,求我娶呢。”
“那你干嘛不结婚?”驰禹问。
“我才不想被婚姻束缚,我又不傻。”他笑,“我一个人不要太快活。”
“你也就是嘴硬。”驰禹说他。
“谁说我只有嘴硬?”沈钧枫酒精上头,开始肆无忌惮,“男人嘛,肯定得硬。”
驰禹,“……”
“你真他妈的不要脸。”驰禹灌完最后一口酒,“我送你回家。”
他拉起沈钧枫,架着他。
沈钧枫不愿意走,“我还没玩开心呢。”
“得了。”
驰禹弄不了他,只能让他喝。
后来他喝多了。
还是驰禹送他回家的。
……
唐甜失眠了,辗转反侧睡不着。
她索性起来,拉开窗帘。
这里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天也会黑,也不是每天晚上都会有星星。
她的腹部忽然疼痛起来。
最近,她腹痛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她卷缩坐地上,靠着墙。
忽然间,她觉得好冷。
身体上,还有心上的。
一个人,承受疼痛的时候,意志力就会变得虚弱。
很想有人依靠,有人照顾,有人心疼。
她找出手机,颤着手打开。
她翻找到段榆景的电话号码。
犹豫了好久,她还是没有打出去。
她丢下手机。
啪的一声。
她脆弱的想哭,孤独抱着双腿。
嗡嗡——
丢在地上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