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周”陆敬安的怒喝声引来了跟过来的警察们。
陆敬安见方周带着人往这边赶,脱了身上的风衣盖在吓傻了的华浓身上。
防止她走光。
要是往常,华浓肯定要拍马屁的。
但今天,她被陆敬安吓着了。
棍起棍落之间,男人的肩膀顿时冒了血。
眨眼之间,一棍下去,速度快很准,不给人丝毫挣扎的机会。
这个男人,真的如外界所传的那般?黑白通吃?
仗着自己是顶尖律师在法律边缘疯狂试探?
法外狂徒陆敬安,难道是这么来的?
“沃日!”方周带着人来,看见的是在地上垂死挣扎的男人。
“陆敬安,你干的?!”方周望着陆敬安,抽了抽嘴角。
“他的事,你问我?”陆敬安睨了眼方周,拍了拍身上沾染着的灰尘走过去将华浓抱了起来。
“你疯了?救人归救人,都快把人手给弄断了!”方周难住了,手抓着脑袋望着陆敬安的背影叫嚷着。
“你是不是觉得他摸了华浓所以报复他把人家手给断了?”
“陆敬安”
“陆阎王”
“法外狂徒沃日”方周愁死了。
虽说是正当防卫?把人拉回去审讯之前还得先给人治病。
陆敬安抱着华浓塞进车里,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回头望着急得团团转的方周:“他刚刚讹了我两千万,记得让他吐出来。”
“还有,收监的时候告诉我在哪间监狱。”
不搞了他,他不叫陆敬安。
方周:“你疯了?又出钱又出力还要人胳膊的,陆敬安,你脑子塞狗屎了?华浓舔你几天你就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是不是?你犯得着为了一个华浓沾血吗?陆敬安我话还没说完呢!”
“行啦!”沈商拉了一把方周:“吼死你也得不到答案,就是头驴。”
车里、暖气开到最大。
华浓裹着陆敬安的外套窝在副驾驶瑟瑟发抖。
她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陆敬安打架的模样。
读书的时候就有人说陆敬安不好惹,但没有女生敢信,这么温文尔雅的一个男人,看起来风度翩翩的,怎么会不好惹?
男生么们都喊他陆阎王。
女生们都觉得他是落魄贵公子,为什么是落魄贵公子?京港高中能进去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家里贼有钱的,一种是学习能力贼强的。
而陆敬安属于第二种人中的第一名。
一个三好学生怎么会是阎王?
华浓这么多年都不相信。
直到今天才相信。
陆敬安打开音乐,低调的法语从音响里传来。
“累了就睡会儿。”
“是不是真的?”
“什么真的?”
“你因为人家摸了我才断了人家的手。”
陆敬安握着方向盘的手一僵,是吗?不知道,当时看华浓就要死了,他满脑子都是她不能死,在听人家骂她臭婊子时,陆敬安竟然觉得自己精心吻过的身子因为绑匪的那句话脏了。
洁白的肉体,凹凸有致的身材,微露马甲线的细腰,精瘦没有半两余肉的胳膊、每一处他都吻过
竟然差点被人玷污了。
陆敬安觉得,华浓说得没错,自己就跟只狗似的,吃过的碗不许别人碰。
这种行为放在科学领域里解释,就是领地行为。
华浓已经是他这个领地里的人了。
陆敬安冷笑了声:“华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