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吐了吐舌头,看着丁岩和长发女人,然后率先说着:“好吧,还是我先来吧,谁让我是这个团队里的小鲜肉呢。”
丁岩和长发女人没有理会他,他有些讪讪的接
着往下说着:“这几天我得到的消息是,被那个大哥打残废的那个小子,还在重症监护室住着,而且任道远似乎每天都会抽时间去看看。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小子是他亲生的呢。”
长发女人问着:“就这些?没了?”
胖子说着:“怎么可能,太小看我了。虽然他伪装的很好,不过,我还是通过小道消息打听到了,他虽然每天都会去医院看那个小畜生,不过,每次病房里都把别人请出来,还挡着窗帘,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
他故意说的很神秘,好像是在引起谁的注意。
长发女人不耐烦的说着:“你说这些都是废话,关键是他在里面做了什么。”
胖子挠挠头,说着:“好吧,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的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我一个朋友,就是那家医院的保安,一般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都是有摄像头的,虽然任道远进去之后,蒙上了摄像头,可是,还是能听到里面的声音,任道远一直在骂人,而且,诅咒那个小子,怎么还不去死。”
这倒是有点意思,画面可以控制,不过声音似乎没有办法消除。
“不光这些,他还会说起,那
小子的妈妈,也就是任道远还是个司机的时候,他老板的女人,瘫痪在床也是跟他有关系,他要把他们玩死。”
看来,他们的猜测基本是对的,不过,这些东西,如果在法律的层面上,起不到任何作用。
第一,现在没有人想到,这一切都跟他的背后运作有关;第二,就算有人想到了,可是没有任何证据;第三,就算是有这段录音为证,任道远完全可以说,是为了刺激那小子的求生意志,而不得已这样做,所以,这件事情,明面上,没有任何人动得了他。
白浩然看着他,问着:“不错,继续努力。”
长发女人没等白浩然问起,就主动说了起来:“我知道的事情,都是在夜场听来的,虽然任道远人模狗样的,从来不会去那种地方,不过那个躺在床上的小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那么点的岁数,就已经是那种场所的常客,而且出手大方。他不止一次扬言,任道远只是他们家里打工的,对他好是因为他妈已经立了遗嘱,以后公司的一切,都是他的,跟任道远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也可以说,现在不管任道远多努力,也不过是给别人做嫁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