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门是紧闭着的,但没有上锁,孔令德走上去,轻轻推了一下,门开了。“黄大夫,在里面吗?”没人回应。
孔令德又喊了一遍,依旧无人应答。
怎么办?孔令德望着好像比自己还焦急的母亲,心里倍感难受和不安。
“门没锁,他应该没有回家,是不是到附近蹓跶去了。这老头没事的时候,就爱去附近看人家下棋,或者聊天吹牛什么。”孔令德的母亲分析道。
孔令德点了点头,现在这个时候什么情况都有可能。他们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等,耐心地等!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见黄大夫提着一个药箱,正从左边的一条小巷里走出来。
“老太太,又想开点什么药?”黄大夫一眼望见孔令德的母亲,便开口问道。
“不是我要开药,是我儿子,他想找你给开付胃药。”老太太指着面前的孔令德,对黄大夫说道。
“哦,这是你儿子啊!”黄大夫因为个头矮,只能仰起头,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孔令德。
黄大夫望了一眼被孔令德推开的诊所门,好像犹豫了一下,心想自己出去的时候明明将门带上了啊,怎么是开的呢?
孔令德也看出黄大夫的疑惑,赶紧向他解释道:“黄大夫,很抱歉,刚才我跟我妈走到诊所门口,见门关着,我们以为您回家了呢。心里一急,上去敲门,却不知道门就开了。不好意思哈,黄大夫,你大人有大量,我实在有点鲁莽了。不好意思!!”
黄大夫听了孔令德的解释,心里也释然了,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屋里坐吧,我马上帮你配药。”
黄大夫在前,孔令德和他母亲跟在后面,一起走进了那个名叫“黄万金私人诊所”的房屋内。
黄万金大夫详细问了病人情况,孔令德也将冯诗语的话,一五一十地进行了转述,最后还特别强调了发病时已经在当地的中医院开了药,煎服了几天,略有缓解。
黄大夫边听边点头,然后刷刷地在药单上龙飞凤舞,写了七八个中草药名称,有的孔令德认识,比如山楂、黄芪、白术、甘草等。有的从没见过,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方子开好后,黄大夫就一项一项对应着抓药,放在小小的秤杆上,称重,然后一小堆一小推,放置好。等全部配置完备了,再重新核对一遍,准确无误后,才用牛皮纸包起来,用塑料袋装好递给孔令德。
孔令德付了钱,对黄大夫表示感谢,然后扶着母亲离开“黄万金诊所”。
此时此刻,孔令德才如释重负,长出了一口气。
往回走的途中,他母亲再次提到了他与冯诗语的“婚姻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