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冯诗语的父母,在两位老人热情邀请下,孔令德爽快答应,并轻松愉快地与他们一起吃了午饭——盛情难却嘛!
冯诗语的父亲爱整那么一口,尤其是有客人来了,餐桌上必得上酒,然后便是一人面前摆个杯子。酒是自酿的米酒,美其名曰:土茅台。这酒度数不高,一般在二十至二十五度之间,不像习酒、杜康、高原红以及二锅头这类酒,度数高,辣喉,喝一口就像火蛇往胃里面窜,整个人全身都燃烧起来了……
那天,冯诗语的父亲直夸孔令德是个有头脑会思考的孩子。他这话一出,孔令德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一时间云里雾里,莫名其妙,“叔叔,这话从何说起啊?是不是诗语瞎编乱造,逗您开心吧!”
冯诗语的父亲呵呵大笑,然后指着孔令德刚刚带来“孝敬”他的金蜂药酒,心情超好道:“我知道这种药酒,好久没得尝过了,今天你带来了,解了我的心馋,我能不高兴么?是不是,小伙子。叫什么名字来着?”
老人转脸过去看着女儿冯诗语,意思是让她再重复一遍,人上年纪了,记忆不好。
“孔—令—德!孔子的‘孔’,命令的‘令’,德国法西斯的‘德’。”冯诗语一字一顿,还对每个字进行了拆分和举例说明。
孔令德听得是一脸的尴尬和不好意思,觉得自己的名字是不是特别难记啊。前段时间在广安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应聘时,新上任的人事部经理也将他的名字错念成了中国乒乓球名将孔令辉了。
“没事,我记得了。孔,孔令德。”冯诗语的父亲边想边说,最终可以把孔令德的名字念全了,然后扭头过来问孔令德:“小伙子,会喝酒吧!”
“会一点点。容易上脸,就喝一小口,脸都红了。”孔令德说的是实话,平时他很少喝,只在逢年过节或者陪重要客户、亲朋好友以及参加必要的应酬等等,才逼不得已勉强喝一点。就一点,一般不超过三四两,再多,当场就钻桌底了。
“那太好了!会就行了。那今天就陪老叔喝两杯,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冯诗语的父亲马上来了兴致,酒精冲上脑了一样,激动不已,一脸的灿烂阳光。
冯诗语还陪着母亲在厨房忙碌着,第一道菜还没有上桌,她父亲就早早地把两个高脚玻璃小酒杯,摆在孔令德和自己面前了。然后再乐滋滋的,打开一瓶没有任何标识的散装酒,美美地用鼻子嗅了嗅,十分享受与陶醉的样子。
顿时之间,满屋全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就像每年春节第一天(初一),家家户户必煮的甜酒汤圆,香飘四溢,沁人心脾。
看来今天不醉都难喔!孔令德心里忐忑不安,按自己的这点“小溪流”的酒量,估计顶不住冯诗语他父亲“大海浪”的几回冲刷,将很快就要败下阵来。
但是,他转念一想:这是一次极其重要的考试或考验哩,无论如何都得“舍命陪君子”,豁出去,全力以赴。只要他老人家高兴了,你小子与他女儿冯诗语的“人生大事”,不就十拿九稳、顺理成章了么!?呵呵呵……孔令德心里暗暗笑了一下。
好在,冯诗语的父亲仅仅只是爱整那么几口而已,有酒瘾没酒量,一次喝的也不多,不到半斤,已是成为话唠,大嗓门了。倘若按小溪、江河和海洋的级别作比喻的话,她父亲最多只是广安市广马县良安镇的小安河而已,距离海洋的海量级还差远着呢。这点也让孔令德心安理得了许多,否则,最后是地球在转还是自己在转,他绝对分不清了……
这顿中午饭,孔令德并没有感到压抑或沉闷,整个过程还是十分轻松愉快的。
在不到一个小时里,两个大男人(冯诗语的弟弟不在家,冯诗语和她母亲又不喝酒)仅仅干掉了大半瓶的散装“土茅台”,说话聊天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