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闪烁着“真相只有一个”的光芒——对这起错综复杂的扔尸案,他似乎摸到了些门道。
在城中的某个清晨,一场前所未有的集会悄然上演。不是寻常的歌舞升平,也不是节日的欢聚一堂,而是一场关于年轻女性的“特殊教育”。十五至二十五岁的城里姑娘,犹如一群被家长牵引的羊群,纷纷涌入县衙的会议室。
书记员的声音在空旷的会议室里回荡,他宣读着那份“倡导蒋委员长的新生活运动”的倡议书,内容里满是关于女性要争取平等、自由的号召。随后,女孩们被引领着参观了一系列宣传图片和文字说明,讲述着中外妇女如何为自由和平等而奋斗,如何摒弃了裹脚和童养媳的陋习。
然而,正当女孩们沉浸在自由与平等的梦想中时,书记员的话锋突然一转,犹如晴天霹雳:“就在几天前,平梁、青山一带,暴徒肆虐,破门而入,强奸良家妇女。如今,这些暴徒已被就地正法,他们的尸体就躺在那操场上,等待着正义的鞭挞。”
说罢,早已准备好的铁篱笆刺条被一一分发到女孩们手中。她们被带到操场,只见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北风呼啸,整个操场都笼罩在一片阴冷肃杀的气氛中。
操场上,一具被风雪冻结的尸体静静躺着,仿佛一座无言的碑石。女孩们被带到这具尸体前,她们的脸上写满了疑惑和惊恐,但手中的铁篱笆刺条却毫不留情地抽打着这具冰冷的躯体。
突然,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从人群中冲出,她扑在那具尸体上,哭得撕心裂肺:“住手!住手!他不是暴徒,他是好人啊!”她的声音在风雪中回荡,但她的哭泣却像石沉大海,无法唤回那些已经挥下的铁篱笆刺条。
女子已经泣不成声,昏死过去。两名女狱警迅速上前,将她抬进女监室。郎中紧随其后,一边掐着她的人中穴,一边灌服姜糖水进行急救。而操场上,衙役们则将那具男尸抬进早已准备好的棺材中,准备入殓。
至于其他的女孩子,她们在家长的带领下,默默离开了这个充满了恐惧和疑惑的地方。这场集会,仿佛是一场荒诞的戏剧,让人在冷风中感受到一丝不寒而栗的寒意。
在陕西汉中的米仓山北麓,有个神秘而古老的地方叫做喜神坝。这里居住着一户牟姓的大户人家,家族中有一对兄弟,如同武侠小说中的英雄豪杰。
牟家长子,牟占武,二十三岁,是个典型的江湖侠士。他自幼在马背上长大,手持弓箭,驰骋在山林之间,练就了一身好武艺。每当家族有危险,他总是第一个站出来保护家园。父亲牟老爷经常得意地说:“我家有武,无忧也!”
而牟家的次子,牟占文,年方廿一岁,却是个文质彬彬的书生。他自幼喜爱读书,四书五经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写得一手好字更是让人赞不绝口。为了求学,他远赴成都府的高等学堂深造。
每当寒暑假来临,牟占武就会化身为“护送使者”,骑着快马,穿越米仓山、光雾山,翻山越岭,踏过多条河流,去盐亭接弟弟回家或送弟弟上学。这一路上,山路崎岖,野兽出没,但他从未退缩过。
“哥,你这身武艺真是没白练啊!”牟占文每次看到哥哥风尘仆仆地来接自己,都会笑着打趣道。
牟占武则摆摆手,故作谦虚地说:“哪里哪里,保护弟弟是我的责任嘛!”
然而,这一路上并非总是风平浪静。有一天,牟占武在途中发现了一处可疑的痕迹,似乎是有人跟踪他们的迹象。他立刻警惕起来,暗自思忖:“难道有人想对弟弟不利?”
于是,他加快了马步,一路狂奔到盐亭,将弟弟安全地接到了家。回家后,他立即将此事告诉了父亲和弟弟。牟老爷听后大怒:“谁敢动我的儿子们!定要他们好看!”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