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了轨迹。
最后两船只相隔十几丈的距离,相擦而过。
虽然没有造成两船的船毁人亡,但在如此近的距离下,谁都没有放过眼前这个机会。
箭绳瞄准,嗖嗖的直射对方敌船,而敌船上的扶桑武士,用箭弩纷纷反击。
而船舱两侧的火炮,瞄准对方,几乎同时朝着对方来了几炮。
一下子,两艘战船皆是被击中,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甲板、船舱,冒着熊熊大火。
面对燃烧的大火,无论是扶桑武士还是敢死队员,都没有去救的意思,他们的目光,只有对方。
各个嗷嗷直叫,借助箭绳,迅速朝着对方的战船登陆。
与此同时,其他的双方战船,也打的很激烈,哪怕有越州水师的支援,他们处在劣势,这些扶桑水师武士,都是死战不退。
这种勇气却是值得鼓励,但终究改变不了战场局势,随着一万名越州水师兵士的加入。
残存的扶桑水师武士,哪怕在英勇顽强,在火炮的炮轰下,兵力处在劣势下,约莫只用了半个时辰左右。
两万名扶桑水师,打得只剩下几百人在海面扑腾,他们的战船,没有一艘完好,基本上都被摧毁。
面对扑腾在水面的几百人,苏祁安没有赶尽杀绝,而是抓起来当作俘虏。
扶桑水师却是战力很强,但不代表各个都愿以身殉国,在面对已经打了败仗,无法扭转局面的情况下。
能有投降保命的机会,他们自然会抓住,在几艘战船的箭矢下,海面扑腾的倭寇们,基本上没人敢耍小聪明,一旦有找死的,战船上监视的兵士,不会有任何客气,一箭送他们归西。
一方面是保命,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他们的阻击任务完成了。
硬生生拖了苏祁安他们半个时辰,才结束战斗。
这一战,两万的扶桑水师基本上全军覆没,同样的,东州水师这边伤亡也很大,能战的不足两三千人。
如果不是忽然一万名的越州水师紧急驰援,这一战他们的伤亡怕是更多,而且手里几千人,这么点兵力,也很难对谢苍他们有大的帮助。
俘虏倭寇的活,苏祁安交给了苏勇、吴定国,而他则是第一时间,来到驰援他们的越州主战船上。
上了船,都没开口,目光看去,看着朝他走来的人,苏祁安脸上浮现一些诧异。
朝他而来的不是别人,而是大监冯正。
冯正的出现,苏祁安是有些意外的,他和冯正之间,关系谈不上多好,二人能够相处融洽,无非利益使然罢了。
而这次,在没有请求下,冯正竟然会率领一万的越州水师来支援,这里面要是没有猫腻,苏祁安怎么都不信。
别的不说,哪怕冯正是越州调查团的,拥有掌管越州一切军政要务权利,但他也绝不可能冒着掏空越州水师家底,前来救场,除非只有…
苏祁安不傻,脑海想法飞速闪过,不等冯正开口,苏祁安像似想到什么,带着几分异色,低声道。
“大监率军支援,本使颇为感动,感激不尽,但如果本使所料不差,大监的支援是受了某人的命令吧,更准确说,在越州能够调动水师人马,并且能够命令大监你的,也只有越王一人吧。”
听到苏祁安这么说,冯正眉头一挑,带着几分欣赏神色看着苏祁安,他没有否认,脸上带着笑容,微微点头道。
“呵呵,监察使不愧是聪明人,都不用咱家开口,仅仅观察一番,就能猜到其中八九,咱家佩服。”
“监察使说的每次,这次前来支援,咱家确实受到越王殿下的命令,东州与越州本就是相邻之州,一州有事,另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