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那寻找甘柤的冒险之后,咸扬灵、孙管彤、王俍和蔺慈回到了梧州暂住。
夜幕已降临梧州,他们又回到了茂利门诊,他们在附近找了一间旅馆住下了,王俍在蔺慈的房间中悉心陪伴着她。
深夜时分,王俍在蔺慈单独的房间,王俍一直陪伴在蔺慈身边柔情地呵护着她,不时撩了撩滑落在白皙的脸颊上那几丝刘海,余光瞄了一眼胸口中逐渐淡化的贯匈咒印。
待她带着疲倦的身体安心入睡之后,他才露出了轻松的笑容,悄悄走出了房间。
王俍走回和咸扬灵合住的房间里,只见忙碌的咸扬灵赤膊上身,正在收拾着此次回家的物件,王俍正好在他的背后。
王俍原本想开口,可不经意间,他的眼睛却注意到了那个鲜明的疤痕,顿时联想到彼此的处境,心中不免生起了惆怅与沉思。
在这时,咸扬灵在手忙脚乱地找东西的时候,一转眼的工夫,便看见了背后如石碑般直立不动的王俍,他朝着王俍笑了笑。
“你怎么杵在那里,蔺慈睡着了吗?”王俍刚刚呆滞了一下,待咸扬灵话语刚落,他立刻回了神,并支支吾吾地回应了他。
“蔺慈她睡着了。”咸扬灵见王俍恍惚不定的模样,他随意地点了点头,只见王俍局促地坐在了床上。
“我这里有瓶酒,喝两口吧。”王俍听到了咸扬灵突然盛情邀请他喝酒,王俍刚开始有些拘束,不仅是几年没见面的患难朋友,更是一个如同哥哥一般的关系。
咸扬灵一个劲儿地朝着王俍的肩膀往下压,王俍一下子臀部着地,咸扬灵想让他放松心态,乐观豁然的随性而笑。
两人促膝夜谈,他们已经挺久没有这样相约聊天了,房间中弥漫着一股酒香味,他们想借酒袒露心声,顺道悼念那因为贯匈咒印而死去的朋友们。
过了十来分钟后,收拾好情绪的咸扬灵突然八卦起了王俍与蔺慈之间的关系。
“你和蔺慈这几年有什么进展吗?”
王俍拿着小杯啜了一口烈酒,酒等咽入喉咙后,接着哈了口气,借着酒劲开始长叹。
“说什么呢,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还普通朋友,盲的都看得出来你对人家有意思啦,你啊趁现在跟人家说我喜……”
王俍见咸扬灵借着酒气的迷糊劲儿提高嗓门,羞赧的王俍心虚不已,不想太快坦然公开,见状不妙,立刻趴到咸扬灵的面前使劲捂住了咸扬灵的嘴,窃笑的咸扬灵直到发出“求饶”信号才松开手。
两人稍微平静之后,王俍无聊地拿起了手中那透明的酒瓶,双眼凑近了瓶子,透过透明的材质望着瓶子,不由自主地感叹起来。
“说实话,你也知道的,蔺慈她人就比较内向沉静,不擅长主动,这四年过得也挺累的,到现在为止,心里依旧还有那层阴霾挥之不去,也就是我还陪着才撑过来。”
“那也是,我至今为止还能听到那令人发指的哀嚎声和雷鸣声,那会儿死个人都是家常便饭。”
咸扬灵苦涩一笑,无奈地点了点头,最后便埋头沉思着这令人忌惮的经历。
咸扬灵继续说道:“唉,想到我们那年空难,以为我们必死无疑了,可老天开了玩笑,让我漂流到了幽灵岛,真不明白,我们是真被老天眷顾呢还是在惩罚我们。”
咸扬灵也长叹了一声,望着在杯中回旋的酒酿一会儿后,举起了酒杯一口入喉,对那段脑子里难以磨灭的恶梦感到惊愕。
那一口浓烈的酒精足以麻醉甚至忘却他对幽灵岛的每一件事。
“为了得到从飞机上遗留下来很多食物,掠夺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那年白胖子就因为一盒巧克力,直接和那个西装男欧伟道干了起来,天啊,那脸真的,比以前更水肿了,差点以为是那些怪物把他抛弃了。”
“对对,那胖子白伦宣真的是,胃口也大,打又打不过,只能用肉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