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教授,不好意思,我以为你看得入神,没发现我。”咸扬灵缓缓站起身,彬彬有礼地笑着说道。
咸扬灵向叶胥问候一声之后,便被墙上密密麻麻地东西所吸引,不由得发出了惊呼。
叶胥把手摆在了腰后,手指不停地弹跳,若有所思之神情在众人面前并感觉出与普通精神病人迥然不同的状态,甚至内心都开始产生疑问:
这真的是精神病患者吗?
“教授,这些都是你做的吗?”咸扬灵诚挚的问道。
“你是谁啊,我好像不认识你!”叶胥漠然地态度面对眼前的咸扬灵,只是稍微瞟了一眼。
叶胥终于离开了凝神许久的墙壁,他蹒跚地走到了床边轻轻坐下,不断捶打着那瘦小的小腿,那头上只留下几根飘逸的银丝。
那一缕仅存的阳光透过狭窄的窗口,散落在了叶胥那张沧桑悲怆的脸庞。
他的心境静如止水,眼神虽少了许多学者所特有的求学热忱与意气风发,但儒雅的气质依旧有余。
这时,孙管彤则缓缓走向前去,并毕恭毕敬地向叶胥细声问候。
“叶教授,最近还好吧。”
叶胥听到了孙管彤的话后,他似乎能听出这个熟悉的声音,便回过头,他微微把头往前突,眯着眼睛调整自己沉重的熊猫眼睛,待他躬着身子端详了一番之后,才缓缓嘴角上扬,他微微地颤抖着嘴边,微笑地说道。
“是你啊,小孙,你都有段时间没来看我了。”
只见叶胥用那颤抖无力的手触摸着孙管彤的胳膊,他的内心也逐渐有些激动,但很快
“这些年,您受苦了,我们真的很对不住您。”
这时的叶胥慢慢松开了久别重逢时激动的双手,然后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便转身踌躇,他似乎已经看淡了曾经的一切,只是默默叹了口气后无力地说道。
“你也别每次都道歉了,虽然我也知道你和孙家的关系,但这事理上,你并没有什么过错,你也没必要自责。”
听完他们的对话,咸扬灵更是感觉收获的信息量很大,而且他们之间都有一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怨,孙管彤可以置身事外的,但却要一同背负着孙家的旧账,对视自己如挚友亲人的叶胥一直深感愧疚。
就在这时,为了打破这种气氛,咸扬灵即刻奔入主题,并介绍起了自己。
“叶教授,你好,我叫咸扬灵,我在孙管彤那儿听说过您的大名,从羊城慕名而来,是这样,我们想请你帮个忙。”
咸扬灵紧张地将双手藏在背后,捏着手腕,十分恭敬地请求叶胥。
“这么多年了,除了我儿子,小孙偶尔会来几次,好久没听到还有人在精神病院找我了,要是放在十几年前,估计连门都进不来。”
叶胥抬头放声冷笑,还哀叹地摇着头,似乎已经厌倦了这种人情世故的生活。
咸扬灵十分勉强的挤出了苦笑,不断陪笑的心情确实是挺难受的。
“叶教授,您曾是研究神秘文明的权威专家,特别对《秉灯异游志》非常了解,我们想知道您还记得窫窳虫吗?”
“《秉灯异游志》的第四卷的内容,就有记录,这个你们怎么不去问问74局?”叶胥立刻想甩开这个话题,直接敷衍地反问他。
就在这时,孙管彤出来解释了这一切的经过。
“叶教授,实不相瞒,我为了找到甘柤,偷偷将《秉灯异游志》的复印本拿了出来,违反了74局的规矩,现在我被停职查办了,所以只能靠您了。”
“因为我当时中了贯匈咒印,只有甘柤才能解救,孙小姐就带着我们去了,没有她,我可能已经不可能活到现在。”咸扬灵心里多少会有些过意不去,便立即替孙管彤补充解释道。
一听到贯匈咒印时,叶胥顿时瞪大了眼珠子,并开始询问起了咸扬灵。
咸扬灵见叶胥这么好奇,便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