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花越来越多,从小小一朵明显长大,被灵力凝聚的清风拂过后带来濒死的极乐。
云念死死抓着他已然失了神智,尖利的指甲将他挠的浑身是血,咬着他的肩膀恨不得撕扯下一块血肉,她挣扎着要跑,可腰被人死死按住。
“谢卿礼,谢卿礼!”
青年在这时候抬头看过来,吻去她面上的泪水没有一丝悔改:“师姐说的,这几日随我怎么样都行。”
薄唇蜿蜒向耳畔,他意味深长道:“可要言而有信啊。”
同心痣又被他覆上,温泉的水花越来越大,云念悔的肠子都青了,忘记过了多久,只记得月亮在摇晃,繁星也在晃,从温泉到亭阁中的软榻,在天亮之时又被抱去屋内。
期间似乎昏睡了几次,很快就又醒来,忘了自己死了几回。
她也不知他是哪里学了这么多花样,大抵男子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初时的青涩过后便是死命的折腾,没有技巧,全是感情,云念的眼泪都要流干了。
在这方面男子与女子的体力是天差地别,他的精力实在太过旺盛,单一个他就让人顶不住,他还时不时去磨那颗同心痣,云念死命抓着锦枕受着身后的人,眼泪快要淌净。
只有这样才能将那颗同心痣藏起来,可背对着他也让他们贴合更亲密,而他也让人束手无措,这是她的死路。
她回过头去抓他的手臂,不知是第几次示软求饶:“我,我好困,我们睡觉好……呃,好吗?”
“这不是在睡吗?”
他压上来吻她。
时间又过去多久了呢,身子一次次塌陷又被他捞起,
云念终于体会到旷了这么久的人有多难应付,比之刚开荤的少年郎更加过分。
灵力被他用双修术渡过来,难得都过去十年了他还记得那本书,七天内拉着她将册子上的图都试了个遍。
她的经脉汹涌澎湃,仅仅七天便赶上以往要修上几个月的成效。
云念无力,被青年从窗边抱起搁置在榻上,他又覆了上来。
她哑着嗓子推他:“让我睡会儿,我好困……”
他吻着她:“你睡。”
云念别过头,哽咽又委屈道:“我睡不着,你别动了。”
他顿了一瞬,粗重的呼吸喷涂在她的侧脸,云念以为他放过她了。
紧绷的弦还未松开,身子忽然被人翻过去,温柔的吻落向她的脊背沿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印痕轻啄。
“一个时辰,最后一次。”
他说一个时辰,那便是一个时辰起步。
云念呜咽着不知何时便睡了过去,意识迷糊,最终还是堕入深渊。
再次有意识之时听到哗啦的水声,随后好像有人在拧布巾,湿热的锦帕擦拭过她的身体,双膝被分开。
尽管意识还未完全回归,但羞郝让她下意识想并拢,那条锦帕却落向……她沐浴都不敢碰的地方,他竟然凑的这么近,云念恨不得打死他。
“谢卿礼!”
“要清理一下,不然师姐睡不舒服。”
“滚啊!”
她抽过一旁的腰封狠狠打了他一下。
青年任由她打着,而她终于没劲了,他在此刻抱起她朝另一间屋子去。
云念以为他又要换地方开始,挣扎着便要推他,又抓又挠就是不让他好受。
谢卿礼哑声哄着:“换个地方让你睡觉,不动你了,睡吧。”
他抱着她来了另一间屋子,将人往榻上刚放下,她便自觉拉过一旁的薄被将自己裹起来。
谢卿礼站在榻边看了许久,云念缩在被中仅仅露出个头,双颊绯红紧闭着眼。
他捏了捏她的脸,她不耐地皱了皱眉。
瘦了好多。
心底很酸又很满,她为了回到他身边也不知做了多少努力。
即使隔着两个世界,他们也发了疯般想见到彼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