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下可有好戏看了,一个是先揭皇榜之人,一个是皇亲国戚,也不知最后谁才能进宫面圣呢?”
“按理说,的确应该是那个先揭榜的年轻人进宫,可人家是皇妃的侄子,也不能轻易得罪啊!这几个士兵不过就是守皇榜的,一个处理不好,不但前程不保,恐怕小命都危险了呢?”
“说的是啊,如今咱们罗曼帝国千年没有战争了,当兵就是个吃皇粮的优差,万一因为得罪了皇亲国戚而被免职,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话虽如此,不过,也不知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不是真的皇亲国戚,说不定只是为了皇榜而随口说的呢?”
“得了吧,谁敢当众冒充皇亲国戚啊,不要命啦!”
听到周围百姓的议论声,四名士兵更加左右为难了。
原本按照正常程序,只要将手握皇榜之人带进宫中见了皇上也就完了,可谁曾想会有人抢着揭皇榜啊!
而且这个抢皇榜的家伙,还自称是柳妃亲侄,这就更难办了!
就好象百姓们刚刚议论的那样,这个家伙会不会仅仅因为想抢皇榜而冒充皇亲呢?
正值四名士兵左右为难不知所措之际,柳亦凡从戒指里拿出一方黄丝帕来,在那四名士兵面前展示了一下。
“四位兄弟,这是十年前在下进宫时,我姑姑送给在下的一方帕子,你们可以检查一下,就知道在下的身份了。”
那四名士兵哪里见过宫中之物啊,不过,至少他们还明白一点,天下间除了皇室成员之外,没有人敢用这种明黄色的锦帕,仅此一点,就说明眼前的年轻人至少与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柳公子,麻烦您先把这锦帕收回去吧,相信没有人敢在京城里随便冒认皇亲的,小人等相信您的身份就是了。”刚才言语不善的士兵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恭敬的说道。
见此情景,手握皇榜的年轻人不干了!
“士兵大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就因为此人是皇亲国戚,就要另眼相看吗?别忘了,是在下先抢到皇榜的,这一点,周围这些百姓可是亲眼所见!
如果你们敢公然偏帮这位柳公子,在下就算告到圣上那里也绝对不会善罢干休的!”
一边说着,年轻人一边甩出一面令牌给了其中一个士兵。
那士兵接过令牌一看,顿时傻眼了。
只见那令牌上清清楚楚的刻着“徐水总督府”的字样。
“在下是徐水总督府的一等门客汪士元,虽然没有实际官职在身,但也是总督大人的贴·身幕僚,况且此案发生在我们徐水行省范围内,理应由我们徐水行省亲自来调查!”
听到汪士元这番话,别说那些士兵们了,就连周围的百姓们也立马站到了汪士元的立场一边去了。
“这位汪先生说的一点没错,这件案子本来就是徐水行省范围内的,理应由汪先生出面办理!”
“是啊,案子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发生的,按常理来说,人家汪先生也应该是最了解案子的,不让汪先生查,于情于量也说不过去啊!1”
尽管百姓们风口偏向了汪士元,不过,陈强却一点也不着急,一双眼睛始终笑嘻嘻的看向汪士元,神情轻松自得。
那四名守榜士兵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办才好,最终其中一个士兵制止了喧闹的人群,大喝一声道,“安静一下,都听我说!我们四位兄弟只是负责守护皇榜的,至于到底应该由谁来办理此案,不在我们的职责范围内,还请汪先生与柳公子等人一直随我们进宫,到时侯由陛下亲自定夺!”
这倒是个好办法,四位士兵谁也不得罪,把问题直接抛给了皇上。
就这样,陈强等人与汪士元各不相让,跟着四名守榜士兵进入了皇宫。
“哥哥,你怎么好象一直关注着那个汪士元呢?莫非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去往皇宫大殿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