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表情又冷静了。
她就知道。
叶晚吟拿着笔钉钉子似地戳下几个字，“我是直的。”
（我也是直的。）
（考大学不好吗？考上了，以后的路也能多一个选择。）
（烦。）
方疏写完这个字就没再理叶晚吟了，大概是真的觉得烦。
看到课表上第一节课是英语时，叶晚吟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这次方疏装都不装了，甚至连课本都不打开，直接摊着手机玩。
叶晚吟戳她，“你好歹听一下。”
方疏扫她一眼，换个胳膊撑下巴，直接背对着她玩了。
叶晚吟：“……”
下课，叶晚吟给她看老师布置的作业，方疏揣着兜头也不回，“给我的英语书看，我要约会去。”
叶晚吟安慰自己，这才第五天。
不过当她看到方疏都出去很久了，最左边那个男生还一点动静都没时，有些奇怪了，男朋友不在，方疏跟谁约会去？
无进展的一天到了中午，方疏早就跟叶晚吟提过不一起吃了，所以方疏今天早早走了。
叶晚吟也像平常一样等东西整理好再走。
到了食堂，队伍排了老长，叶晚吟站在一眼看不到头的队伍后面，正一边脑中想上午看的一道题的答案一边跟着队伍慢腾腾地往前走。
队伍前方忽然传来一声惊呼，叶晚吟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方疏端着盘子被她男朋友拦着，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吵架了，各自的表情都不太好。
周围的人一边打饭一边看热闹，显然并不打算参与其中。
叶晚吟站在后面，并不能看清背对着她的男生的表情，只能听到男生的声线就跟失恋了般，可怜兮兮的，“方疏，你为什么不能答应我？”
周围再次传来一阵呼声，叶晚吟看到方疏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眉毛皱得可以夹死苍蝇，语气也很不耐烦，“说了我不喜欢你。”
离得近了，叶晚吟看到那个昨天总爱诡异脸红的男生此刻脸色白得可怕，明明站在那儿比方疏高了一个头，气势却像落魄的小狗。
叶晚吟听到他说，“那你就喜欢他吗？”
周围又是一阵呼声。
原来这还不只是两个人的故事。
方疏已经不太想理他了，绕过他就想离开，但对方偏要拦着她，方疏看了一眼周围，“你非要在这说？”
听到她的话，男生有些犹豫地环视了一圈，不知道收到了谁的鼓励，回过头肯定道：“就在这。”
方疏一直端着盘子有些累，索性将盘子放在手边的桌上，腰也靠了上去，“至少我不讨厌他。”
“那你为什么不能答应我？”男生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委屈起来，“反正都不喜欢，答应我不也一样吗？”
方疏冷笑了一声，“一样？谁给你的脸一样？”
男生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方疏毫不留情地开口道：“我最讨厌自作多情还自作聪明的人了。”
男生脸色乍然一白。
方疏却还没说完，“我以前没跟你谈恋爱，现在不会谈，以后更不可能谈。”
“你要是觉得你一颗真心没处放，要么自己收着别拿出来，要么扔垃圾桶，反正别在我面前丢人现眼。”
周围一片哗然。
有些是觉得方疏的话太伤人了，有些关注点则在另一方面，“之前不是说他俩在谈吗？”
“妈的到底谁传出来的假消息，我还以为有人先上了一直没敢动。”
“可是他们之前看着就是不太对劲啊。”
“嗯……好像就这男的不对劲吧？”
……
男生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眼眶都红了一圈，“你怎么能说得那么难听呢？”
方疏没说话，但隐隐作呕的表情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
如果男生还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