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菀愤怒地将萧陌推开,直接从还未停稳的马车上跳下去,大踏步地往侯府门内走去。
进了院子里之后,宁菀一把抓住萃玉的手问:“萃玉,你说我是不是整日说自己身子弱遭了报应,真的病了?”
听她这么说,萃玉有些着急地让杜延去请大夫。
宁菀却接着道:“我觉得自己脸颊滚烫,心跳的也很快,腿也好像不是自己的。”
“这……”萃玉欲言又止地与春芷对视了眼,“应该不是病。”
“那是什么?”宁菀有些着急地问,“我分明感觉很不舒服啊,而且最近总是易怒,又很快就消散。”
她觉得自己这种症状,最近似乎越发严重了,难道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小姐想想看。”萃玉小心翼翼地道,“你这些症状,是否都因为一个人?”
宁菀沉默了下去,她其实心里懂,可却不愿面对,她不想承认自己竟喜欢上了那个纨绔。
“没有!”宁菀固执地道,“没有因为谁,我只是不舒服。”
她说什么也要将这种情绪放下,就算是要喜欢,那也得是萧陌先喜欢她才行。
回到院子里,她简单洗漱之后就去休息,辗转反侧一晚,凌晨才勉强睡着。
睡了没多久,她就被一阵叫嚷声吵醒,不悦地皱眉起身。
“春芷。”她轻声唤道,“外面何事?”
春芷捂着脸哭着进来,跪下道:“小姐,大夫人说要将我们赶出去,还打了我和萃玉。”
“打你了?”宁菀看着她脸上被打得红肿的伤,面色阴沉下来,“看来他
们是留不得了!”
她迅速穿戴好,起身走到院子里,瞧着宁大夫人带了几个身形高大的大汉在门口堵着。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宁菀冷声问,“带着这么多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要拆了侯府。”
瞧见她终于肯出来,宁大夫人得意地道:“宁菀,我劝你尽快将管家权交出来,如若不然,今日你这几个堂兄弟可不会对你客气!”
她话音刚落,那些高大汉子就要往里闯,看起来凶神恶煞。
杜延打了个响指,立刻有十几名黑衣人从暗处落在门口,将宁菀护在身后。
“如果你要撕破脸,那就如你所愿。”宁菀冷笑道,“从今日开始,断了他们一家的所有开支!”
“我们可没有用你侯府的银钱。”宁大夫人高声道,“我们是自己家里的。”
对于这些面冷心更冷的黑衣人,宁大夫人还是有些发怵,她有些紧张地后退了半步。
“你们家里的大宅子,屋内养着的仆人,平白来的?”宁菀的眼中充满了威胁,“那些宅子都是从我祖父手里送给你们,地契房契虽给了你们,可我们也能随时要回来。”
她原本不想这么撕破脸,毕竟还没到七夕那日,不能一击即中。
可既然宁大夫人要将事情做到如此地步,她自然是不能客气。
“你敢!”宁大夫人心里有些发慌,“那是老侯爷给我们的,你凭什么要回去?”
“就凭你们想要吃绝户!”宁菀眸中掠过冷厉之色,“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当初我祖父给你们地契时,可是留
下的文书,若是你们安分守己便送给你们,若是有别的想法,我们有权随时收回所有给你们的地契田契房契,你们一家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还等什么,还不把她拿下?”宁大夫人大声喝道,“快,给我杀了她!”
听到宁菀所说的,宁大夫人已经疯了,她此刻只想到一件事,那就是不能让宁菀夺走原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黑衣人训练有素,很快就将宁大夫人身后的那些乌合之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