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是县主,也是宁家的女儿,竟敢如此忤逆长辈?”
“在长辈之前的,是皇亲贵胄。”宁菀微微侧目,“首先我是县主,后才是宁家女儿,你们藐视皇家礼法,那是灭族的大罪。”
语毕,宁菀不再理会她们,直接进了屋内,将窗户都关上了,不想听到尖叫和惊呼。
宁大夫人被她的话惊出一身冷汗,以为她进去之后就没事了,本打算转身回去。
岂料,她刚转过身准备拉宁慧,就被嬷嬷又重新按了回去,跪在地上。
她还未反应过来,嘴上就挨了一巴掌,紧接着,巴掌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不知过了多久才停下来。
眼中含着泪水转头看宁慧,宁大夫人才发现,不只是自己被掌嘴,女儿也被打得嘴皮外翻,肿的
像是腊肠。
“娘,我要宁菀死!”宁慧含混不清地说着,眼泪落在嘴唇上,疼得她落下更多的泪水。
她话音刚落,又是一阵噼啪声。
待掌嘴结束,萃玉看着她们母女二人,冷笑道:“你们对县主不敬,今日小惩大诫,还望你们以后谨记。”
她说完,杜延便带着人将这对母女轰出了汐月阁,继而关上了大门。
宁大夫人想要骂人,嘴唇却一动就疼,她只能拉着委屈的女儿回去治伤。
背部的伤还未好全,嘴上又伤的这样重,宁大夫人走到半道上就昏过去了,额头上的全都是豆大的冷汗。
宁慧慌忙跪下去,用手探她的额头,发现她身上滚烫,嘴唇上也渗出血来。
“来人!”
她刚用力张大嘴喊了声,嘴唇的伤口就裂开了,腥甜的味道充斥着口鼻。
宁宏本是来找她们的,无意中看到她们竟然倒在地上,立刻叫人将她们带了回去,顺带着请来了大夫。
宁安禀今日请宝莱钱庄的掌柜去酒馆吃了顿好的,刚回来就听说自己的妻女被打了,且都昏迷不醒。
他之前言明,这些日子不要招惹宁菀,一切等他将那几个大掌柜都收买之后再说。
可如今他的妻女遭人毒打,如今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他若是不出面,岂不是让人觉得他是窝囊废?
想到这里,他便双手背在身后,怒气冲冲地去了汐月阁。
宁菀早就算到他会来,瞧见他怒火冲天的神情,
却丝毫不慌,笑道:“怎么,伯父有空到我这里来坐坐?”
若说以前她还能忍耐他们一家四口, 但被他们这么算计,就算被成功,那也是要还击的。
“听说你将你伯母和妹妹打伤了?”宁安禀负手而立,面色冷淡地问,“身为女子,你则能如此心狠手辣?”
“听叔父这意思,如果我是个男子,就能将她们打伤?”宁菀冰凉的眸子盯着他,笑意不达眼底,“是吗?”
“你这分明是混淆视听!”宁安禀怒道,“我是来问你,你伯母与妹妹究竟犯下何等大错,你竟如此对付她们?”
“难道非要等她们犯下不可挽回的大错,到那时我再纠正她们?”宁菀眨着一双好奇的眼睛,“那时可能来不及了,只能等着灭族。”
“你!”宁安禀还不知道她竟如此伶牙俐齿,一时有些气愤,“难道你就没有丝毫羞耻心?”
“伯父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我这里训斥,请恕我不能接受!”宁菀冷淡地道,“你可以回去问问她们两人,到底做了什么,才让我如此大动干戈?”
她说这话时,目光格外坚毅,无论是谁看到她这样的目光,只怕也会相信她。
果不其然,宁安禀对自己初来时的目的产生了疑惑,他皱起了眉头,妻女的脾气他还是很了解的。
“她们难不成犯下什么大错?”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