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大罪,她如果不是疯了,就绝不会这么做。
“是吗?”晋贵妃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声音清冷如寒冰,“你们侯府连我的外甥女都敢害,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提到这个,晋贵妃就觉得气急了,若非宁菀机灵,那个点心里的毒就真的让她见血封喉了!
她这话说出口,屋内的气氛压抑极了,静得落针可闻。
宁老夫人头上的冷汗就没断过,顺着抹额就流下来,落在地上,开出朵朵黑色的花。
“娘娘恕罪!”老夫人哆哆嗦嗦地道,“这件事着实是我那儿媳不懂事,想要与那刚进门的妾室斗一斗,没想到连累了菀儿,着实是不应该,她们已经被抓去大理寺,此事着实与宁安怀无关哪,请娘娘明鉴!”
宁老夫人此刻已经是走投无路了,她只能牺牲郑氏,选择让自己的儿子平安。
“哦,是吗?”晋贵妃不满地挑眉,“照你这么说,宁安怀是一点责任都没有?”
“有,他有责任!”老夫人立刻接口道,“他没能管理好自己的后院,让妻妾不和睦,这
才连累到菀儿,着实是不应该,还请娘娘责罚!”
“我已经责罚了。”晋贵妃看着她冷声道,“大理寺就是处置这些事情的地方,萧陌自会给他该有的处置。”
晋贵妃心里清楚,大理寺这种地方,在上京所有勋贵的眼中,不脱层皮是不可能从里面囫囵个儿地出来。
尤其是出了钱家的事情,要知道萧陌与赵元皓交情好,上京人尽皆知,如今却是连赵元皓的娘舅家都不给丝毫颜面,谁还能指望自己多有脸?
听到晋贵妃说的话,宁老夫人觉得宁家只怕也要落得个与钱家同样的下场。
可惜宁家与钱家不同,如今所有的家当都掌握在宁菀手中,她一日不行来,这件事就没办法做。
“娘娘。”老夫人不得不厚着脸皮祈求道,“还请娘娘开恩,此事与宁安怀,当真没有丝毫关系,待他从大理寺出来,臣妇定好好教导他,让他以后扫清自己的后院,不给菀儿造成任何麻烦。”
听到她说这话,晋贵妃恼火地站起身:“从本宫进门开始,你句句话都离不开宁安怀,菀儿中毒昏迷,你却连问都不曾问一句,难道在你心中,菀儿就如此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