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奉上几乎所有的家当,才将父女三人都从大理寺赎出来。
钱珊儿刚出大理寺,就嫁过来做妾,如今她只想抓住周硕的心,做好自己的本分。
周硕送走了前厅寥寥无几的客人,便直接进了钱珊儿的房间,与她一番温存,声音清晰地传到隔壁宁姝的耳朵里。
钱珊儿就是故意气她,声音婉转动听,尤其配合周硕,两人闹腾了半晚上。
隔壁屋内,宁姝将自己的掌心都快掐烂了,虽然她不喜欢也不愿嫁给周硕,可新婚之夜如此羞辱,她还是很气愤。
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将红盖头抓下来扔掉,却瞧见屋内还是普通的陈设,没有红色喜被,甚至连喜烛都没有,更别提“枣生桂子”这些东西。
芍药站在旁边,都快哭成泪人了,她方才就瞧见屋内的摆设,为了不惊动宁姝,一直强忍着哭声。
此刻她终于哭出声来:“小姐,他们这太欺负人了!”
“住口,哭什么哭?!”宁姝斥责道,“这才哪到哪,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
既然嫁到了安国侯府,宁姝自然得将主母的架势端起来,如何也不能让妾室爬到自己头上。
念及此处,宁姝瞥向桌上唯一新婚的东
西——合卺酒,她拿起酒杯,端着去了隔壁的屋门前。
“夫君,是我。”宁姝娇声道,“我来给夫君送些酒。”
宁姝自认为她的声音十分有吸引力,无论谁听了都会喜欢,保准能将周硕吸引出来。
毕竟她之前有那么多不好的传言,只要将周硕骗出来,拿捏住了他,以后安国侯府还不是她说了算?
今天虽然没了嫁妆,但是后面一半老夫人会很快给她的。
“滚!”
她还没美完,就听到周硕吼骂,并且用什么东西砸向门口,砸得门“咣咣”响。
宁姝吃了一惊,她看着眼前的门,不甘心地又道:“夫君,是我呀,姝儿来……”
“砰!”周硕从里面打开门,衣衫敞开着,只穿着寝裤,走到宁姝身边,紧紧捏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我去你屋里?可惜我嫌你脏,看你一眼我都觉得要洗洗眼!”
他想为宁菀报仇,因此说话丝毫不留情面,什么难听话都用在宁姝身上。
“周硕!”宁姝终于装不下去了,冷着脸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以后你们整个安国侯府都要靠我的嫁妆过活,别把我惹急了!”
“是吗?
”周硕冷冷地笑了,眸中满是不屑,“把你惹急了,那又怎样呢,就算是你的嫁妆,那也是我安国侯府的东西!”
语毕,周硕像是甩鼻涕般将她甩在地上,然后进了钱珊儿的屋子,关上了门。
里面又传来调笑的声音,钱珊儿娇嗔着道:“怎么这么久?”
宁姝拳头砸在地上,她愤恨地想,钱珊儿不也是被人玷污过了,怎么就唯独她被周硕嫌弃?
芍药忙过来将她扶起来:“二小姐,我们回去吧。”
她已经瞥见院子外面有仆人在探头探脑地往里看,主母新婚夜被人如此羞辱,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啪!”宁姝直接给了芍药一耳光,“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指责我?!”
芍药委屈地看着宁姝,自己这是担心她啊,何时指责她了?
就在这时,周硕突然打开门,从里面出来,瞧了眼她们两人,直接上前将芍药扯过去,关上门。
裂帛之声传来, 芍药惊呼不止,却又无可奈何。
一刻钟后,周硕突然跌坐在地,看着面前两个身材姣好的女人,他竟然空有心力,却没办法付诸实施!
他不说话,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