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起,所有人坐下边欣赏
歌舞,边与旁边的人碰酒说吉祥话。
宁菀与徐文茵碰了杯,笑道:“祝文茵妹妹端午安康,寻得如意郎君。”
“多谢姐姐。”徐文茵温声道,“文茵也祝姐姐幸福康泰。”
两人喝了酒,旁边却有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个庶女,宁菀,你也就这个本事了,整日与一群上不得台面的庶女打交道。”
“钱珍儿。”宁菀缓缓转头看向她,“在这样的场合大呼小叫,口出恶言之人,才是上不得台面。”
宁菀今天本不想与钱珍儿多说,毕竟还要靠她将宁姝踩进尘埃里,奈何她自己要撞上来。
“宁菀!”钱珍儿举起酒杯就要向宁菀泼过来,“今天不让你见识我的厉害,你就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宁菀略微让了让,钱珍儿的酒就泼在了前面一位夫人的脸上。
那位正是徐文茵的继母,她怒气冲冲地回过头来,瞧见是钱珍儿时,不得不忍了怒气。
钱珍儿恼怒不已,刚要说什么,忽听得皇上力压所有觥筹交错的声音传过来。
“永平侯府的那个丫头何在,多年未见,过来让朕瞧瞧。”
霎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
在宁菀的脸上,她十分从容地起身。
宁菀走过钱珍儿身边时,刻意踩了她的衣角,两只脚都踩上去不走。
钱珍儿一时怒气冲上脑门,忘了这是在什么地方,直接起身就推开宁菀。
在她的手触碰到自己肩膀时,宁菀眼底掠过冷意,继而往后仰倒,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打翻在地。
钱珍儿完全怔住,宁菀方才还口齿伶俐,活蹦乱跳的,怎么突然这么柔弱了?
徐文茵的角度,正好瞧见钱珍儿推宁菀,忙一脸担忧地过去扶起宁菀。
“姐姐,你没事吧?”徐文茵惊恐地问,见宁菀面色苍白,她又抬起头质问钱珍儿,“你为何要推宁姐姐?”
钱珍儿满脸无辜:“我根本没有用力,她这分明是在陷害我!”
“出了何事?”赵达威严的声音响起,“宁家丫头怎么了?”
内侍慌忙跑着过来瞧了眼,又跑回去给皇上禀报。
皇上都过问了,钱珍儿慌了神,她蹲下身子用力去摇宁菀:“你起来,快起来!你别陷害我,我根本没有推你!”
宁菀面色苍白地躺在徐文茵的怀里,虚弱地张了张口,完全说不出一个字,她伸出手指了指钱珍儿,然后完全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