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勋贵人家,不能比。”
看着懂事,又对朝局分析得这样清楚的长孙女,宁老夫人十分欣慰,让宁菀管家是对的。
宁姝急着脱口而出:“长姐,你故意不去,是想让姝儿在钱家难堪吗?”
宁菀若有所思地盯着她,问:“二妹妹这么想去,还非要拉上我,到底是为何?”
宁姝险些被她这句话噎了个倒仰,觉得宁菀似乎已经看出她目的不纯。
她怯怯地道:“姝儿只是想让长姐带我出去见见世面。”
宁老夫人也心软了,瞧着宁菀,几次想要张口。
宁菀瞧着她的神情,故作无奈地道:“也罢,若你坚持,我便随你去。”
宁姝心中雀跃不已,表面上却只是感激地望着她,一言不发。
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宁姝说了两句便告退离开,宁菀与她先后出了昭华园。
一夜无语。
次日,那几个
老掌柜拿来了一个新的账簿,上面的错处倒是的确比之前少了许多,但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实则只是将那些假账做得更隐蔽了些。
宁菀只是扫了一眼,便将账簿摔在桌上,冷声道:“看来各位掌柜还是没学乖。”
几位老掌柜面面相觑,眼睛滴溜溜转着,怎么都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这么难对付。
宁菀起身,缓缓踱步走到布庄的王掌柜身前,突然勾唇一笑。
王掌柜脖子畏缩,居然被她这个眼神吓得后背起了一层白毛汗。
“王掌柜。”宁菀突然开口,“布庄前几日进了一批布,那匹布是从黑市上来的,价格比正规渠道低了六成,质地也差了许多,报得却是正规渠道的价格。”
从宁菀说“进了一批布”开始,王掌柜的双腿就开始哆嗦起来,他结结巴巴地道:“县主,这,这实在是栽赃,我从不曾做出这样的事。”
宁菀早知他会否认,从春芷手中接过一个一张分明是账簿上撕下来的纸。
她冷笑道:“这是黑市的交易账簿,上面白纸黑字签着你李掌柜的名字,难道也是栽赃?”
王掌柜皱眉:“这,这也可能是造假!”
宁菀微微颔首:“说得没错,是不是造假,去了府衙自有分辨。”
王掌柜后退一步,面色煞白。
宁菀不理会他,又走到钱庄李掌柜面前,道:“前些日子,有个丫头打着叔母的旗号从钱庄拿走了一千两银子,你连借据都没要一张,为
了填平这个账,你往空的十个账户上放贷一千两,可有此事?”
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你可知,那一千两银子,涉及大理寺正在审理的一桩贪墨案?”
李掌柜兀自要垂死挣扎一番:“那丫头拿着二夫人的掌印,我也不知那是假的,至于放贷一事,县主凭何说那是假的?”
宁菀又拿出另外几张户籍证,上面写着查无此人,她问:“还要如何狡辩?”
李掌柜额上全都冷汗,他却擦都不敢擦。
宁菀看着他们两人,目光逐渐变得锐利:“我给了你们机会,既然你们不好好把握,来人,给本县主打!”
福伯立刻带着人进来,将那两个掌柜押出去,他们口中叫着冤枉,却如何也挣不脱小厮的钳制。
很快,外面便传来板子重重落下的声音,痛呼此起彼伏。
宁菀冷厉的目光扫过其余几个掌柜,他们面面相觑片刻,大气也不敢出。
直到板子打完了,宁菀吩咐福伯将两人送去府衙,才大发慈悲地将其余几名掌柜放走。
他们来时有多斗志昂扬,此刻就有多灰头土脸。
走出侯府大门,一个掌柜局促不安地低头道:“你们说这县主到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