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钱珊儿,道:“有……可是,县主见是去后院,说自己不该不知礼数,便回到女眷席。”
徐文茵立刻道:“此事我能作证,席面还未开,县主就已经回来了,这么短的时间,根本不可能去后院。”
“你胡说什么?”钱珊儿急道,“方才我分明让你引宁菀去那间屋子……”
“原来真的是你让雪梅引我去,”宁菀目光凌厉地看着她,“你意欲何为,说清楚!”
钱珊儿身子一震,她若是说了,岂不承认自己要害宁菀?
她咬了咬牙,道:“我只是让雪梅带你去休息。”
“既然是休息,你又为何一口咬定在那屋里的人本该是我?”宁菀反问,“你振振有词,咬定是我在里面,为何里面却是你?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钱珊儿急得眼泪都掉下来,有些语无伦次:“大人,你,你相信我,真的是宁菀害我。”
宁菀仿佛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唇角一弯:“所以你是说,我在你家府上安排了一个院子,又将周小侯爷引来,与你私通,害你清白全无?”
钱珊儿怔住了,这个问题她无论怎么说都是错的,而且显得十分可笑。
捕头见她无话可说
,道:“平梁君听到了,事情已经很明显,钱二小姐找不到任何证据,又污蔑县主,罪加一等。”
钱戎富看着钱珊儿好一会儿,终究是转过身去,对此视而不见,他不能为了一个女儿,将整个家族都搭进去。
捕头看了一眼萧陌,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很快就带着人走了。
钱珊儿边走边咒骂宁菀,很快就被人堵住了嘴,无法再吱声。
其他人见热闹没了,纷纷借口有事离开,原本热闹的宴席,逐渐冷清起来。
没有人发现,有一道温和的目光,始终落在宁菀的脸颊上,瞳孔上映着星辰。
徐文茵也跟着继母离开,临走时与宁菀打了招呼。
宁菀本也打算离开,却瞧见宁姝的身影一闪而逝,她便偷偷跟了上去。
宁姝原本是与钱珊儿商议好,她在席上假装找不到长姐,然后顺势揭破宁菀与周朔的丑事,没想到她来的时候,看到门口是钱珊儿的衣服。
她便没有进去,目睹了方才的事情之后,庆幸之余,她也有些后怕。
她本打算离开,余光却看到了二皇子,便故作站在一边暗自垂泪。
赵元皓果然注意到她,缓步走上前,问:“宁二小姐,本王与你,还真是有缘。”
宁姝蓦然转身,有些惊慌地低头欠身一揖:“臣女请二皇子安。”
赵元皓忍不住笑了:“不必多礼,起身吧。”
宁菀顺势起身,却依旧没有抬头,捂着脸垂眸站着,睫毛上还有一滴晶莹的泪珠,当真是我见犹怜。
瞧见她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赵元皓忍不住问:“这是怎么了?出了
何事?”
宁菀轻轻摇头:“不碍事,臣女方才自己走路不小心撞得。”
赵元皓皱眉,故作不悦地冷声道:“你若跟本王撒谎,可是要吃罪的。”
宁姝咬着唇,十分为难地犹豫着,眸色挣扎不休,终究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蓦然响起:“二表哥,你让臣女好找。”
宁姝正想着自己该怎么将此事不着痕迹地说出来,听到钱珍儿的声音,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故作惊恐地躲在赵元皓的身后。
瞧见她这副神情,赵元皓不由地皱眉。
钱珍儿不悦地道:“二表哥怎么跟她在一起?”
赵元皓冷声道:“本王与谁一起,需要告诉你?”
钱珍儿一怔,看向宁姝的目光冰冷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