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来找我?”余玄锦疑惑地问,“你又是谁,凭什么为她找我?”
余家的人从小受到的教导告诉他,对于任何人任何事都要存疑。
“我是县主的好友。”徐文蔓耐着性子道,“县主如今已经被抓进牢房,自然是不能亲自来找你。”
“那也有她身边的婢女。”余玄锦不屑地道,“不必你前来。”
如果是宁菀或者是她身边的婢女来求他,他说不定还会想法子去救一救,如今来的是个不相干的人,他可没有谁恳求都答应的习惯。
念及此处,他转身就要回帐篷。
“世子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县主吗?”徐文蔓急得脱口而出,“难道她被抓,你一点都不担心?”
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徐文蔓十分焦急地叫住他,但是为了不扩大影响,给宁菀带来不好的名声,她的声音几乎是压抑在唇齿间的,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
因此,宋吉只看到他们两人离得很近,说了什么听不清楚,他在怀疑,难道是余玄锦因爱不成反生恨,所以串通旁人陷害宁
菀?
这么想着,宋吉看向他们的目光便幽深了几分。
他示意身后跟着的禁卫军盯着这两个人,别让他们进了牢房。
就在他吩咐时,徐文蔓气呼呼地离开,看起来两个人应该是谈什么没谈妥。
看着徐文蔓,宋吉突然想到一个法子,上前去拦着她:“徐姑娘,你不是要进大牢,我带你进去。”
看着突然拦住自己去路的宋吉,徐文蔓一句骂人的话在舌尖滚了一圈又吞了回去。
“行。”她痛快地应了,“此刻就走。”
方才被余玄锦断然拒绝帮助,她心里窝着火,很不痛快,很想即刻弄清楚此事的原委,也就不跟宋吉计较。
宋吉微微勾唇,带着她去了牢房。
门口的两个禁卫军瞧见徐文蔓去而复返,而且还是跟着宋吉一起来的,都有些诧异。
面面相觑片刻,却谁也没说什么,转身将大门打开。
进了牢房,里面潮湿刺鼻的气味突然扑面而来,险些将徐文蔓呛得拔腿往出跑。
她当下使了力气,从衣角撕下一块布遮住口鼻,继续跟着他往里走。
宋吉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觉得她倒是个能屈能伸,做大事的人,难道当真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