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道,“你竟如此嚣张跋扈,非要文茵陪着你不可?”
听她话说的不好听,宁婵
刚要上前同她理论,却被宁菀抓住。
“还请徐夫人说话小心些。”宁菀淡淡道,“这里是永成伯爵府,若是被旁人听了去,没得说徐府的家教竟是如此。”
她硬钉子撅回去,徐夫人立刻就蔫了,说到底也不敢和她真的作对。
“莫名其妙!”余玄风瞪了徐夫人一眼,甩袖离开,“想跟小爷说话的人多了,徐家又算得上什么?”
余玄锦在他身后缓缓走着,虽然余光仍然在关注着宁菀,却还是听到他的话,并且觉得他应该是不清楚如今镇国公府在上京城的地位。
城防军被萧陌接手,起从那以后,城防军打仗的本事明显比以前增强,而且训练有素,上次抵抗住了胡人的几次侵袭。
于是,余家想要趁机拿回城防军的想法就破灭了。
镇国公府如今就是个空壳子,空有先帝在世时的诺言,而并无任何实际的权利。
换句话说,也就是如今他们镇国公府必须完全仰仗皇帝的鼻息生活,否则一不留神就有可能全家被灭门,且毫无反抗力。
两兄弟越走越远,余玄锦再回头看向宁菀时,只见她与旁边的徐文茵正在说着什么,完全没有留意到他的目光。
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
失,宁菀才觉得自己后背那道如影随形的目光也随之消失。
“你这个没用的丫头!”徐夫人低声在徐文茵身旁道,“好心让你去陪陪余三公子,你非但不去,还在这里偷偷抹泪,似乎谁虐待你似的。”
说完,不等宁汐月开口,立刻将徐文茵拉走了,坐在她们该坐的位置上。
“婵儿。”宁菀道,“你去告诉杜延,让他留意着徐夫人的动作,别让徐文茵吃亏。”
虽然任何一个姑娘出了事,于全家的面上都无光,可如果徐夫人疯了,非要徐文茵去给人做妾,那做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宁婵得了吩咐,立刻就去府门外找杜延,将这件事转述给他,之后才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宴席。
那边,徐夫人又借着敬酒的机会,拉着徐文茵去给镇国公府的女眷敬酒说话。
徐文茵一直没有丝毫表情,让敬酒就敬,让喝茶就喝,看着余玄风,她当真是提不起丝毫兴趣。
虽然余玄风也长得挺好看,可赵元泊珠玉在前,她又岂能看上这个浪荡子?
之前宁菀已经阻止一次,这下自然是不好再去干预徐家之事。
“姐姐,你看,宁姝去了那边。”宁婵突然道,“那边好像是伯爵府的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