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想我?”
“想。”宁菀想也不想就回答,“特别特别想,在我去说服长公主开密道时,我甚至想的是,如果我不能出去,你会不会伤心?”
“如果他们敢伤你根汗毛,我立刻带兵杀了所有的胡人,扫平他们的国家!”
萧陌的声音格外气愤,周身不由自主地萦绕着肃杀之意。
瞧着他这幅样子,宁菀终于明白,为什么上京的人都说他六亲不认了,看起来果然十分吓人。
被她这么看着,萧陌才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可能有些吓人,立刻换上了温柔的神情。
“萧陌,你呢?”宁菀轻声问,“我听说是你率领城防军去击败胡人,你站在城墙上的抵抗外敌的时候,想什么呢?”
“想的是如果我不能护住上京的话,你会遇到怎样的危险。”萧陌如实道,“这个念头折磨地我都快要疯了,所以我拼命地去杀胡人,就想着早一点见到你。”
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见他的眼底满是对她的情意,还有担心见不到她的点点恐惧,她情不自禁地捧着他的脸颊亲了上去。
她将他按在旁边的柱子上,尽情地亲吻着他,让他知道自己这几日没见到他,内心有多么思念。
两人谁也没有提出回去休息的想法,相拥着坐在廊下。
萧陌进屋去,拿了条毛毯出来给她裹严实,直到她的手不冷了,才重新揽进怀中。
“皇上的毒一时片刻还无法清理干净。”萧陌低声道,“春猎可能要退后,我们成婚的日子也要推后。”
说起这个,他的表情便有些不悦,甚至想要立刻去将长公主母女抓起来下狱。
“皇上如何处置她们母女二人?”宁菀问道,“总不会又是轻描淡写地斥责两句吧?”
就在皇帝已经对她们起了疑心的情况下,荨月郡主居然胆大包天地勾结外敌。
且这件事已经是人尽皆知,如果皇上只是不痛不痒地申斥几句,只怕会惹得满朝文武不满。
萧陌当下便将自己在书房外听到的话复述了一遍。
“皇上居然将荨月郡主交给你审理?”宁菀有些诧异,“难道他不怕落得个薄情寡义的名声?”
这件事皇上的确是很难办,毕竟长公主对他有恩,他若是完全按律法处置,必然会有人觉得他太过狠心。
可如果处置地太过轻飘飘,更有人会觉得,皇帝有私心。
皇帝这是将这个烫手山芋交给萧陌,让他去做那个出头的椽子,让所有人的炮火全都对准萧陌一人。
“他都处理不了的问题交给你?”宁菀的声音略尖锐了些,“就不怕你被所有的朝臣怪罪?”
“你放心吧。”萧陌微笑着轻抚她的发丝,“给皇帝当刀和箭靶子这么多年,我早就有了自己的办法,你不用担心。”
他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朝臣们对他十分惧怕,就连皇子都对他忍让三分,与他称兄道弟。
可谁又能知道,这一切都是他这么多年来用自己的命换来的?
此刻听到宁菀能够理解他的不易,他嘴上说得轻松,实则心里温暖极了,觉得她简直是这世上最好的姑娘。
他突然又想到了在城门上的那个问题,自己既然已经准备好一切,上辈子为何能让周硕捷足先登?
“菀儿。”萧陌突然开口道,“我相信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你跟我说说上辈子的事情,为什么我没有能够娶到你?”
“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