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菀与萧陌从马车上下来时,两人的眼神胶着在一起,仿佛怎么看都不够似的。
旁边的春芷却憋笑憋得难受,宁菀的唇脂蹭地萧陌脸上到处都是,而她的嘴唇也被亲的红肿。
“小姐,咱们还是回去喝酒为好。”春芷不动声色地拦住宁菀,拿出镜子默默给他二人看,“奴婢回去给小姐热一壶好酒。”
瞧见镜子里自己面红耳赤,嘴唇肿起来的样子,宁菀瞬间就回到马车里,再也不肯出来。
萧陌清咳两声,也回了马车,瞧着害羞的宁菀,觉得有趣极了。
原来那样看似浑身是刺,且冰冷地难以接近的姑娘,只要喜欢上他,就会这样温柔似水。
马车回到永平侯府,宁菀从正门回府,特意戴了面纱,而萧陌则继续准备爬墙头。
“长姐。”瞧见宁菀回来,宁婵便迎上来,“听说长姐今天去了安国侯府,可有什么需要婵儿去做的事情?”
她早上去街上,听到百姓议论安国侯府发生的事情,后怕不已,幸亏自己在梅园那件事情上没有企图撒谎和倒打一耙,否则当真是骨头渣子都不剩。
回来之后她痛定思痛,以后定要紧跟宁菀,绝不生出背叛
的心思。
“没什么,你身子弱,多休养些时日。”宁菀漫不经心地道,“对了,叔父和你娘可还好?”
“他们很好。”宁婵立刻道,“如今他们就住在之前的院子里,倒是十分知足。”
“那就好。”宁菀淡淡地点头,“如果你还在想什么不切实际的东西,还是趁早断了那个念头!”
这话是在敲打宁婵,如果她还想着将宁安怀与刘氏接回侯府,她以后只怕是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
“是,婵儿明白。”宁婵立刻应声,“长姐,关在后院的那个女子,今天闹了一天,还绝食。”
汀儿被关在后院也有些日子了,这些日子宁菀让人好吃好喝地供着她,且时常带着她出去走走。
外面的人如今觉得宁菀这个未来大理寺卿夫人做的十分好,不仅大肚能容丈夫婚前的通房和孩子,甚至还亲自照顾。
甚至很多官员都拿宁菀作为标准,回家去要求自己的妻子。
只有汀儿自己明白,她被软禁在侯府,虽然每天好吃好喝,还有下人伺候着,可她却觉得恐慌不已,不知宁菀到底要对她做什么。
她今天闹了一天绝食,并没有人理会,饭菜还是按时送
来,她若不吃,就有人会收走。
对于此人的处置,是宁菀亲口吩咐的,因此宁婵必须要请示她。
“不用理会。”宁菀冷声道,“这样待她,她该知足才是,若是再闹,饿上两顿也就好了。”
说完,她便向后院走去,却听到身后一个颇有磁性的声音叫住了她。
“县主,好久不见。”
她回过头看去,竟是余玄锦,他竟还没死心?
“县主可是有什么不适?”余玄锦关切地问,“为何戴着面纱?”
他这些日子来永平侯府,就是为了偶遇宁菀,却一次都没碰到过,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跟她说话。
“没什么不适。”宁菀冷声道,“只因已是有婚约之人,不能随意见外人。”
言下之意,余玄锦就是个外人,不方便见面。
“原来如此,你没事就好。”余玄锦突然上前,将一个一尺见方的盒子交给她,“这里面有我要对你说的话,你先看看。”
“什么话?”宁菀本能地想要拒绝,“直接在这里说清楚就好。”
“你看了就知道。”余玄锦竟有些不好意思,“告辞。”
眼瞧着他转身离开,宁菀莫名其妙地打开盒子,瞧见里面竟